祈宁之手一伸,搭上幼蕖腕间,略一感受她灵力,这才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还得少清山的青玉*乳管用,用惯了的才好。”
他手里还有一瓶青玉*乳,径直塞到幼蕖手中,幼蕖哭笑不得,忙推道:
“我难道没有?你都说了是少清山的了,我还能缺这个?”
祈宁之认真道:
“照你这样消耗,只怕也不多了。要是二哥三哥他们在,也得这样灌你。我不够了再找你拿就是。”
俨然不分彼此的架势,看得燕华心里别别扭扭,觉得他关心幼蕖,很好。可是太过关心了,又不太好。
幼蕖略作调息,感受丹田内灵力汩汩而生,胸口痛楚大减,经脉淤塞处也通顺了不少,精神明显缓过来了许多,她冲几位同伴一抱拳:
“多谢各位为我掠阵!若非后方无忧,我哪有机会打了个酣畅淋漓?”
确实,若不是祈宁之等人在背后,她哪敢毫无顾忌地不留余地?
祈宁之忍住了没骂人,可真海忍不住,出家人的“嗔”戒顿时破功,和气的圆脸上怒气冲冲:
“还谢呐?我谢你哟!谢谢你没吓死我!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不会让你独自去打,还试了这个再试那个!你命有多硬啊!”
他将装满丹药的原真钵往幼蕖面前一顿,“当”的一声,很是吓人。
幼蕖立马摇摇欲坠地倚在燕华肩头,虚弱得连扶额的手都在颤颤巍巍:
“这声儿震得我头疼!”
其语气微弱可怜,似乎再来一丝震动她就能当初晕过去。
真海见她无赖,气得要咬舌,可从没见过她这气若游丝的样儿,到底不敢再凶着她,只冷脸将原真钵又推了推:
“这里头的药丸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