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人还有半个身子陷在裂缝内,却没有像沈克那样立时出来,被陈筠的气势完全压得不敢动弹。
毫不意外,陈筠自刘秀前胸后背处亦各起出一张化力符。
陈筠可没客气,她一捏一揉,将两个纸团狠狠摔在那冤家脸上:
“你还有什么花样?嗯?戏弄老娘很有意思吗?是不是都想好了,回头在你那帮兄弟面前怎么扮大爷?怎么嘲笑我?”
她直起身,目光如电,扫视了一圈小于等几人,冷笑着道:
“你们看啊,这女人就是欠调教!我刘爷小施手段,她不就乖乖地又哭又笑?还一心要救我呢!给你们看个热闹而已,我可不要她!用完了一脚还不是将她踹得远远的?”
陈筠咬牙切齿地模仿着刘秀的语气,更添了几分寒森森的意味。
刘秀一声不吭地任陈筠发作,他自是理亏。
可也不免有几分窃喜:陈筠这小女子虽然嘴毒心窄,但对他还是念旧情的,竟然留下来救他。看,这么一试,樊红与沈克试崩了,他却是试出了几分复合的希望。
这么一想,刘秀的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这看得陈筠愈发恼火,双手齐下,雨点般的巴掌劈头盖脸地就乱砸了下去。
巴掌声是真的掌掌到肉,响亮清脆,刘秀呼痛不已,可呼声并不痛楚,早没了刚来此地时的愤懑气恨,将陈筠的泄愤愈发显得跟打情骂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