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儿在天上飞着,是你的剑光把我拦下来的好不好!不就是我好欺么!”
“哼!”
萧云轫鼻子里喷了口气,满脸桀骜,却转过了脸。
确实是他把人家拦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飞出那道剑光,他也不知道,只是他觉得可以和这小姑娘说说话。
她好像不是很势利的人,应该不会瞧不起他;她做事挺有分寸,应该不会像师父和怡然师妹他们扑上来关心得让人招架不住反而生烦。
幼蕖瞅瞅萧云轫的脸色,心道,还好,这人底子还不算差,还没有愤激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只不过啊,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儿,威风得意久了,顺风顺水惯了,一时受挫,颜面无光,难免有些自暴自弃。
唉,心志还是不够成熟啊!
“你,喊我下来,是想问问宝瓶峰的事儿么?”幼蕖上前了一小步,小心地问道。
萧云轫白眼一翻,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幼蕖好笑,这是要她哄熊孩子呢!可惜她没有母爱泛滥。
“你既然只是无聊,我也没工夫奉陪了。告辞!”幼蕖干净利落地扭头就走。
“哎!”萧云轫脱口而呼。
“干嘛?”幼蕖回头,眼睛瞪着萧云轫,比他还凶。
“你这人,怎么比我还气呢?你知不知道我……”萧云轫气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丹失利了呀!我还知道你躲在独秀岭的洞里不敢出去!我知道你辜负了曰夷道君的期望,又觉得无颜对你师父师叔,还有下面的师弟师妹们……”
“你知道的还挺多!”萧云轫咬牙。
“谁不知道啊!”幼蕖一摊手,“独秀岭之外,满上清山都知道了,连来参加庆典的各大门派都知道呢!”
这话火上浇油,萧云轫被刺得心头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