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行瞥了一眼江万凌四个人,继续说道,
“我派人对项中信同志进行调查,终于搞明白了一件事,项中信同志不惜人格、尊严都不要了,也得爬厕所窗口逃跑;
项中信同志知道,他这么干,受得降职处分,是避免不了的,但他不得不这么干!
因为,三面的村民围着,以他的身手,根本出不出,而这个问题他又解决不了,但他不能受伤;
他一家人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他的妻子为了照顾两个孩子和两位老人,根本没有办法出去工作;
全家六口人,都得靠他一个人才能活下来;他可以降职,但不能出意外;
降了职,还有一份固定的收入,一家人还不至于饿死,这就是规划局提出降他的行政级别的时候,他爽快地签字的原因。。。”
恰到风与行说话停顿的那一刹那,众人把目光聚焦在项中信的脸上。
此时,项中信两眼充满愤怒的赤红,也有着委屈的和苦难的泪水,或者说,他的泪水更多的是,市委书记风与行对他的理解。
此情此景,也引发了常委们的私自讨论起来。
“大家的讨论,先停下来,咱们继续说事。”
风与行此时的脸上神情,变得有点冷。
“现在,咱们就说说,他们这个局是怎么设定的;
我看了网上流传的项中信同志在当场处理事情、还有爬厕所窗户逃走的视频;
发现,一些面孔是陌生的,看上去,应该不是群访的村民。
你们应该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可以告诉你们;
在群访的村民围朗山区委、区政府那天,我正好也在,我本来想去区政府看看。
巧了,遇上了,所以,我也没有进去,哦,那时候我还没有正式上任;
我是感觉到这些人面孔是陌生的,也不代表,他们就不一定是那几个村子里的村民;
本身上,这些村民群访,他们聚焦的地方,应该是朗山区委、区政府,或者信访局;
再极端一点,应该到咱们市委、市政府,但他们偏偏跟规划局死磕,大家就不觉得,这事很奇怪?
当然,调查的事,这就是需要警察局来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