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了一句：“我第一次去特处所晕倒时，跟钱多多说话的那人，是你吧？”

霍七愣住，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再说话。

见状，我轻笑了声，道：“我就说，我应该是没有听错的。”

我一直以为，师父早就死了，所以听到再相似的声音，也从来不会认为那是师父的声音。

可现在，不是也得是了。

我垂下眼眸：“小艾说，鼠头出事，我肯定也得出事，是因为我跟鼠头许了愿吗？”

小艾一愣，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我却是明白了：“对，鼠头算是实现了我的愿望，虽然，只实现了一半，但我跟他也算是有了因果，所以他并没有完全死透。又或者，这些年黑袍人已经跟鼠头联合成一体。”

“我看似是在对鼠头许愿，实际，还是他是嘛？”

小艾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只是轻笑一声，看向那站在废墟前一动不动的西装光头。

“和尚，你的因果，应该搞定了吧？还不走吗？”

西装光头回头看我，又轻笑了一声：“早就该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的。虞音，后会有期了。”

说罢，西装光头变魔术一般消失在眼前。

我眨了下眼，身旁的宋之宏却猛然大喊起来。

“我去！我终于想起来了！那个，那个光头！”

他抓住我的肩膀：“虞音，咱真的见过的！”

“宋之宏！注意你的手！”霍七扯开宋之宏，结果又被人反手绕过来。

“哎呀霍所长你管那么多，虞音是我姑奶！她能害我？”

看着霍七阴沉的脸，我暗想：霍七怕的可能不是我害你呢。

没有搭理霍七，我转头问他：“什么时候？”

“就是那次啊！你从医院出来，我跟你一起，那次！”

我皱眉：“从医院出来那么多次，什么时候见……等等！”

我猛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宋之宏：“你是说我眼睛瞎了的那次？！”

宋之宏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