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太后会借题发挥,但没有想到会发这么大的火。殿下,这两天,你最好别出现在太后面前,否则少不了吃拐杖,躲着些吧。”
“怎么躲?”权中纪摇了摇头,“要是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一旦皇叔入京,非得给我扣一个不孝的罪名不可。查一查,此事是如何传到太后耳朵里。”
“殿下恕罪,此事乃是臣所安排。只怪臣预料不足,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生气。”
“你、你安排?”听完伍修儒所谓安排的一出戏后,权中纪差点泄气,“伍相啊,要不是我了解你,非得认为你故意害我不可。清平子给你出的主意?那个什么阴川四大公子之一?你们做事归做事,怎么还把我卷了进去?还有那个……叫袁茹钰是吧,伍相,你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太后说的,气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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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来之前已经问过,她对太后所言,皆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并没有出现纰漏,一切皆是臣对太后反应所料不及之过,与清平子他们无关。”
“伍相啊,你们这次真把我害苦了。算了,我现在过去请罪,让她老人家消消气,不然非得打上门不可。五千吨粮食本是皇叔收买段将军的东西,现在倒好,被你们这么一搅和,变成梁王对天下黎民的心意了,他的格调上去了,接下来是不是该逼我将太子之位让出来?”
“殿下,凡事将目光放长远一些,不必在乎一时一地之得失。太后并不能左右朝局,否则也不必在这些事情上抓着不放,威逼陛下,讨要说法,欺的就是陛下的仁孝。殿下只需抓住一点,大齐是权家的,是陛下的,将来就是太子殿下的。梁王之粮也好,窦都督之粮也罢,怎么用,由谁用,皆该由大齐之主陛下裁决,谁也无权置喙。梁王做的再好,送再多粮食入京,也是陛下知人善任的结果,是陛下的恩德,梁王只有苦劳,真正的功劳在陛下这里,这是势。太后为什么一心要为梁王争权,不就是为了这个势!”
“伍相,太后正在气头上,这话能说吗?要能说,你也不必落荒而逃。被太后打骂倒也没什么,就怕此事闹的沸沸扬扬,让我成为大齐的笑柄。算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出京去接皇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