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哥哥,这些人活着还有价值,暂时饶他们一命,以后再说。”宫疏雨小声道。
他点了点头,高声道:“贫道警告你们,搬出这家屋子,你们不配住在这里。还有,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作恶,否则定取你们狗命。”说完,取出一瓶酒打开,将酒倒在天井里,对着正堂一揖,提着带来的东西,转身与宫疏雨离开。
走出院门,一阵脚步声传来,村子里的人都拿着锄头、扁担往这边跑来,吼道:“小子,哪里走?刚才听到喊杀人了,看来就是你们这两个外乡人,大家打死他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说着、吼着、吵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做出头鸟,双目瞟向屋子,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还是怕。这一家人都没有动静,难道都被打死了?那惹得起吗?
清平子脚微一运劲,屋子边的土石往村里方向挤压,转眼形成一条十丈余长、宽数米的深壕。一些退得慢的人,连人带锄头、扁担滚了下去,摔出一片惨叫声。
他看着惊慌失措的众村民,这里的人,怕都不是无辜,丢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和宫疏雨离开村子,与跑过来看情况的况奉直等人返回车队。
那些村民远远望着车队,指指点点,见车头架起枪,转身往村里跑,逃的干干净净。
“怎么了?”种沐流见他们提过去的东西又提了回来,加上村子里出现的异状,开口问道。
“最毒不过人心。”清平子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回后备箱,“种老,世道不公,人心险恶,所以贫道不想过问世事,只游戏人间,逍遥自在。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我可以理解,但他们太毒了。”
宫疏雨将去年的见闻和如今村子里发生的事说与众人听,连种沐流也有杀人的冲动。
“真是可笑。”袁天纲望了村子方向一眼,转身回了车上,“走吧,世间这么大,难免有些坏透了的东西,不然匪盗从哪里来?富贵权势生恶霸,穷山恶水出刁民。”
今年都是小车,勉强可以开往大竹村方向。车队上路,清平子望着渐渐消失的五谷村,脑海中还在回响去年的话:“若是有缘,来年到你老家里做客。”
再也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