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箐又看了一眼那些照片,轻轻一笑,道:“身为工捕,打击犯律之徒乃属分内之事,况且,他们的死或与魏郡工捕有些干系,却与我无关,我不知道有什么需要解释。柳护法、臧大人,若你们是因我无意中拉下了解门的长老而生气,作为个人,我可以向你们和解门道歉。但若在公,我心里得批评你们几句……”
“放肆!”臧立科一掌拍碎桌子,打断了韩箐说话。
死者的照片掉落一地。
韩箐看了气怒的臧立科一眼,并不在意,自接道:“并保留向京机阁申诉的权利!”
“韩箐,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柳洛英踩在碎屑上,走到韩箐面前,伸手捏住她的脖子,慢慢举起,“你没发现这些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直到韩箐因呼吸不畅,脸色已变得乌紫起来,柳洛英才将她扔在地上。
无法动弹的韩箐侧卧在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又被柳洛英提了坐在椅子上。
“联系?”韩箐又看了看那些地上的照片,有几张已经北面朝上,看不见是谁,沙一陀仍好好的正面朝上,“解门之人……除此之外,好像没什么联系。当然,若是我不知道的,除了那位何长老,或许……都是一些污吏吧。”
“放肆!”柳洛英抬起一脚,将韩箐连人带椅子踢起撞在对面墙上,韩箐在椅子碎散中滚落在地,一身狼狈。
“哈哈……”
“好,很好!”柳洛英慢慢走向韩箐,“你还笑得出来,看起来确实不怕死的样子。”
“怕死?呵,怕死就不会做打击犯律分子的工捕,柳护法以为人人都像我那位苏学长一样吗?简直是工捕的耻辱,王朝的败类!”
“韩箐,你应该不是一个人,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事,做叛徒是天泰王朝的传统美德,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柳洛英右掌聚起功力,缓缓压向韩箐脑袋,给她强大压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