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见申管家步步逼近清平子,趴在椅子下面的小虎跳出来冲他叫唤。
清平子唤了狗子安静,望了一眼还在哭的申净,见她偷偷打量自己,脸颊微红,暗想:“完了!”
“申管家,不是我要泼你们冷水,这绝对是封建迷信,陈规陋习,没想到在现代化的今天,还有这种封建残毒存在,我……”
“列先生,你说什么?”申管家打断他说话,一掌拍在茶几上,“你不仅坏了我家小姐清白,还敢口出污言秽语,蔑视我堂堂平山郡民俗传统……”
“申管家,你消消气,消消气。”左师丘连忙出言相劝做和事佬,“道长,这不是什么封建陋习,而是传统风俗,我们要充分尊重,还不给我家侄女和申管家道歉?”
清平子道歉后,申管家冷哼一声,高声唤了下人进来,让去请申夫人过来决断,吓得清平子直哆嗦,连连给左师丘使眼色。
左师丘秒懂,趁申管家派人去请申夫人的时间,急忙到桌旁,站在那里大笔连挥,抓紧时间写留书,准备逃走。
“你……你不许走!”眼见清平子与左师丘眉来眼去,申净似乎也不笨,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捏得紧紧的。
“呃……你放心,我不走,绝对不走。”清平子连忙否认,又叫宫疏雨帮忙,将申净抓住他袖子的手掰开。
贫道不走,贫道只飞,只逃。
申净死死抓住,宫疏雨也不敢使劲,根本没用,加上申管家喝斥了两声,吓得她连忙缩手退开,转身暗笑,太羞耻了。
“谁摸了小女耳朵?哪家的登徒子坏了小女女耕?看我不打死他!”
片刻后,人未到,声先至,清平子抬眼望去,一位中年女人衣袖挽得老高,提着三尺快刀,凶神恶煞杀入客厅,后面跟着慌慌张张的侍女及拿着刀枪棍棒的家丁,将整个客厅外面围了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