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冯宝寅伸手一带,将魏卓同护在自己身后,这是门主的妻舅之子,可不能死在自己面前。
“放肆!”又是一颗子弹飞来,冯宝寅抬掌一把抓住子弹,捏的粉碎,“来人,拿下这个什么安保公司的人,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想刺杀郡老魏老先生。”
清平子也大吃一惊,好不容易看着铜犬帮安安稳稳完成任务,准备领奖,你跟贫道来这一出?肯定不依,正要上前出头,一个人比他更快。
“慢着!”田卫廷冷着脸站了出来,伸手阻止工捕拿人,躲着的罗勇他们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也吓了一大跳,“冯大人,你的结论是不是下的太早了些?若要杀今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魏卓同,时机有的是,为什么要在自己的地方动手?你们解门的人杀人,会在自己的家里杀吗?你作为一个老工捕,但凡有一点常识,有一点责任心,也不会随随便便下此毫不负责的定论。”
本来对出身解门的冯宝寅来视察,田卫廷就抱着保持距离的想法,我按规矩办事,你也别来惹我。没想到这孙子一个上午都在假装微服私访,让整个魏郡及所有媒体配合着他表演,何况还时时刻刻将魏卓同这个犯人牵着一起走,田卫廷瞬间火起,你不装会死吗?
魏郡安排这么久,事事依州里的指示,和你配合到位,你也太他麻得寸进尺。现在倒好,天外一枪,你看也不看,就把帽子往铜犬帮脑袋上扣,这是什么意思?
该说不说,田卫廷一直对铜犬帮这类帮派没有什么好感,但清平子早前的一席话,加上最近这段时间魏郡的太平,他对铜犬帮这一帮子人多少有些认同,所以清平子帮铜犬帮从封疆那里揽些事做,见他们规规矩矩的办的不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从排斥到了认同,田卫廷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加上对解门的印象从未变过,为谁出头不用怀疑。
“田大人,你是什么意思?没看到有人要狙杀魏老吗?”
“我知道有人要狙杀魏卓同。”田卫廷看了一眼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又有些得意的魏卓同一眼,“但我眼睛不瞎!除了我刚才所言,看子弹的轨迹,就算冯大人不救他,我相信子弹也摸不到魏卓同一根汗毛。一个手持狙击枪要杀人的专业人员,瞄的如此准,嘿,以我工作多年的经验,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嫁祸行为,我……”
“姓田的,你什么意思?”冯宝寅尚未开口,魏卓同竟先跳了起来,话一出口才知不妥,可已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