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臣消失包厢里后,清平子非常八卦的问道:“南姑娘,我听说解门门主老的一塌糊涂,他的女儿……咳咳,会闹出什么事来?”
南溟轻轻一笑,道:“长老有所不知,现在冀州穆府田墨娶的老婆,就是解门门主的女儿臧还玉,好像臧还玉比田墨大了近二十岁吧。据说田墨为了娶臧大小姐,将自己的老爹也气死了,之前可闹了一些笑话。”
“我听刚才司将军话里的意思,好像牵扯到田卫廷家里去了,解门在为魏郡的事情找茬,还是门主家的小姐亲自出手,看起来是要死命保她的乖乖小牛肉夫君。”
“长老有所不知,当年田墨气死的老父亲,正是魏郡现任按察副使田卫廷的爷爷,说臧大小姐为了魏郡之事也好,为了家事也罢,都不奇怪。我听说今儿白天的时候,田墨去了田卫廷的老家田家村,见到了田卫廷的母亲,不知道是为了魏郡之事,还是臧小姐觉得他们有旧情复燃的可能,醋坛子打翻,要上门算账。当年田墨气死父亲,抛妻弃子,入赘解门,嫁给了臧门主的四婚老女儿,之后平步青云,道长,你明白了吗?田卫廷的母亲独自一人将他抚养长大,现在出息了,儿子有些清算老子的意思,所以之前田墨去魏郡和田卫廷吵闹,父子相煎啊,人间大戏!”
清平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田卫廷到魏郡,他好像摸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这里面有些意思!
自从田卫廷到魏郡后,将魏郡的水搅得更浑,不仅牵扯到了冀州穆府田墨,之前还将解门的孙不同、朱宣等人带了进去,可谓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让解门雪上加霜。
如果这是田卫廷无意中造成的还好,但若这背后有人在故意推动的话,那是谁要算计解门,慢慢的也就清晰了。
现在仔细想想,之前孙不同到魏郡捕衙杀人,冀中堂刚好带人出现,说是收到风声,难道今儿臧还玉要去田卫廷家里作恶,这个动静应该不大,也是收到了风声,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清平子,你怎么了?”南溟奇怪的看着站起身来不说话沉思的清平子。
“嘿嘿!”清平子将椅子挪了挪,靠近了南溟一些,随后坐下,“说说看,你们是不是想整解门,我看最近的事情有点奇怪啊!”
“长老,不是我们要整解门,是京机阁要收拾解门!”南溟也靠近了清平子些,小声道,“之前解门黑衣宰相提议八柱共议,提交的东西就是‘终止京机阁将领终身任职的特权’,虽然最后因四票对四票没有通过,但等于得罪了京机阁所有的将领,你觉得京机阁有那么好欺负?黑衣宰相提交提议的次日,就是冀将军到魏郡捉拿孙不同和你们拿住朱宣等人的日子,随后媒体开始疯狂折腾解门,将之前的冷饭也炒起来,你以为是自发自做的吗?背后肯定有京机阁的影子!不是我看不起解门,先不说他们做这些上不得台面之事,王朝有实力的门派、家族,谁不知道?京机阁是维护六大门派尊严,与三大世家抗衡的最后堡垒,他们以为削弱了京机阁,三大世家会记你的好?狗屁,你在人家眼里,就是自毁长城的白痴、傻瓜,说不定转眼就弄残你!看吧,今夜解门肯定有好戏,你没听师公刚才说要去接中领军将军。中领军将军很少过问京机阁的具体事务,何况亲自出马,这次定是要给解门一个大大的下马威,臧还玉不过导火索,一个上门打脸的借口,这一耳光是对着臧文公去的。”
“你们真不给面子,怎么不早说,贫道作为新一代的猪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