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曹阳怒极反笑，「好一个身不由己！难道你家族的命令，比我们的感情还重要吗？！」

「我……」蒋心怡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我对你来说，就真的这么一文不值吗？」曹阳的声音嘶哑而痛苦。

蒋心怡猛地抬起头，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曹阳猛地站起身来，指着门外怒吼道，「滚！给我滚！」

蒋心怡被曹阳的怒火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曹阳如此失态的模样，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我叫你滚啊！你没听到吗？！」曹阳怒吼道。

蒋心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深深地看了曹阳一眼，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蒋心怡离去的背影，曹阳只觉得心如刀割，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嘶吼起来。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曹阳的胸口传来，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曹阳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仿佛有一万只野马在奔腾，又好像掉进了万年寒潭，刺骨的寒冷从心底蔓延开来。蒋心怡的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杀你……取你性命……身不由己……」

曹阳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哈哈哈……好一个身不由己！蒋心怡，你我相识至今，难道在你眼中，我曹阳就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傻子吗？」

蒋心怡泪眼婆娑，想要靠近曹阳，却又被他眼中的愤怒和痛苦吓得停下了脚步。「曹阳，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曹阳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蒋心怡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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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心怡吃痛地皱起眉头，却强忍着没有挣扎，只是哀求地看着曹阳，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曹阳，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曹阳怒吼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可到头来，你却要杀我！这样的朋友，我曹阳高攀不起！」

「不是的，曹阳，我……」蒋心怡拼命地摇头，想要解释，却被曹阳一把推开。

「滚！你给我滚！」曹阳怒吼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蒋心怡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泪水终于决堤，哭着说道：「曹阳，对不起……我……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深深地看了曹阳一眼，然后转身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