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原本就烦这种毫无营养的大会,况且易中海这种人竟然还打着为自己傻哥出头的幌子,
鬼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肮脏的念头,想利用这件事来达到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她上前几步,掷地有声地说道:“陈平安说的没错,我们老何家的事情,
我们自己决定,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吃你们家锅底稠的了?
我们自己的祖屋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用不着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
瘸的不是你们自己的腿,绝的不是你们家的户,你们倒是吃的灯草芯,放的轻巧屁!
我们就是自愿把房子过户给陈平安,作为报答他给我傻哥新生的报酬,
两间房子跟一个人的一辈子还有一家的香火血脉存续比,哪个重要你们就是用屁股想都能想明白吧?
所以别在这里胡扯瞎白活了,我还忙着呢,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如果还是这件事的话,我看这什么大会不开也罢!”
何雨水不愧是上学的知识分子,
平时也都一副傻乎乎的天真样子,谁也想不到她关键时刻,竟然口舌如此伶俐,讲话条理清晰,思维更是敏捷,
何雨水虽然不知道易中海大张旗鼓,煞费苦心开大会目的是什么,
但是她反正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人,
就凭他跟秦淮茹一起算计她傻哥接盘,还截胡她亲爹生活费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就是是想让她的傻哥给易中海跟秦淮茹养孩子,再给他易中海养老嘛,这些事都已经人尽皆知了。
“不是雨水你这话说的太伤人心了,
你这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得出这么冰冷的话?
我们这些长辈可都是为了你们好啊,你们怎么就不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呢?”
易中海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眼眶都湿润了,
“闭嘴吧易中海,别演了,这里不是天桥剧院,
没人愿意看你这个糟老头子演戏,
人家何家的人都说这么清楚了,就你非要在那里跳,
你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那房子本来就是人傻柱的祖屋,不是你家的,
你可千万别为了他们兄妹好了,为了他们好,
你当初还能截留了人家亲爹何大清寄回来的书信跟生活费?
那可是几千块钱呢,比两间房子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