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里的厂子早就破产了,哪怕没破产,也承受不起这样高昂的医疗费。
知女莫如母,身为母亲,她不希望用女儿一生的幸福,来换取她生命的延续。
可是有些话真的说不出口,她如果不想治病,闹情绪,女儿或许会更为难。
有些话藏在心里,总是想要开口问,或许是为了自己心安,或许是见不得女儿继续黯然神伤。
“他对你好吗?”
“嗯!”顾清秋愣了愣,随即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认真的点头道:“他对我很好,除了爸爸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像他那样对待我。”
顾母张了张嘴,还是不忍继续问下去,那个男人的存在,恐怕永远成不了顾家的女婿,可是这话让她做母亲的如何问的出来!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耀进入房间。
窗外变得金灿灿的仿佛世界都包裹着一层金箔。
秦知画在松软的床上撑了个懒腰,好看的眸子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她被秦松当成赌注输出去了。
然后遇到个魏明的生意人,这个人好奇怪,明明眼神中充斥着晦暗不明的贪婪,却最后还是将她当成礼物送走了。
第一个男人没有见到,她站在房间外,光听动静,就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如同野兽般的体魄,粗鲁的性格,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存在。
第二个男人的眼眸中,她看到了自己,仿佛对方真的认识自己,有种非常熟稔的亲切感,这让她非常疑惑。
而且,对方也很绅士,谈吐非常有深度,似乎还能在只言片语中看出她的喜好。
如果性格不变态,也许是个好归宿。
“小姐,你醒了?”
“先生呢?”
秦知画总不能叫我少爷,也不知道该称呼什么。
峰哥?
太亲密。
才认识一晚上,哪怕再急色,也不会对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下手。
“先生出门锻炼之后,洗漱完会直接去公司。”
秦知画发现,她似乎并没有被重视,她走在屋子外,也没有人拦着,这让她脸上多了些古怪的表情,难道对方一点都不想占有她?
还是她修行不够,根本就勾引不了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