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小子恩将仇报,狗胆包天,竟然找上门来寻仇。”
“我黄求飞的一亩三分地,岂容你嚣张?你今天活得不耐烦,自己送上门来找死,我也就不顾什么云飞主任的情面了。我不把你砍了喂狗,血债血偿,泄我心头之恨,誓不为人。”
曾华轻轻拔开黄求飞的手指,风轻云淡说:“黄求飞,论打,你是对手吗?你凶狠毒辣,横行乡里,恶名‘黄霸天’。今天一见,名符其实。”
“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吗?你今天求锤得锤,可能要兑现‘誓不为人’了。”
“你,你,今日不同往日。”黄求飞仰视高出一头的曾华,不自主退后几步,色厉内荏说,“小子,在我的地盘上,岂容你嚣张?你只要敢伸一根手指,老子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曾华用手臂轻轻拔开黄求飞,径直走向前,来到郑局面前,冰冷的目光凝聚成芒:“县农业农村局副局长郑东,假借农业技术培训名义,冒领国家资金,中饱私囊,天理难容。”
“我准确无误地告诉你,你永远不配,也当不了柏城镇镇长。”
郑东蹦起一米六高的身躯,黑着脸,尖着嘴,恶狠狠地说:“小子,你这个外地佬,口气大得狠,竟敢侮辱我,看来是活腻歪了。”
“你是什么东西,狂什么狂,能决定老子的命运?老子铁定是要当柏城镇镇长的!”
“不让你吃点大亏,你不知道马王爷头上长了几只眼?”
“弟兄们,准备动手,打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外地佬,然后丢到派出所去!”黄求飞大喊大叫,张牙舞爪就要扑向曾华。
“你敢!”刘善、张美凤扯下口罩,露出了真面目。
黄求飞大惊失色:“刘组委,怎么是你?”
刘善蔑视黄求飞一眼,站到曾华身边,慢悠悠说:“郑局长,他不仅你不敢动,也真的能决定你能否当柏城镇镇长。”
“我不敢动?笑话,他是什么东西?”郑东冷哼一声,拍拍衣袖,扯扯衣角,重新坐到椅子上,仰面朝天,不可一世说,“刘善,刘组委,你一个小萝卜头,在黄求飞面前还算是个人物。但在我郑东眼里,屁都不是。”
“你去打听打听,在宁山,有我当不成的官,办不成的事吗?”
“这个外地佬算什么卵子东西,我眼里的一个蚂蚁而已,不费吹灰之力辗压,粉身碎骨。”
郑东的人纷纷讥讽嘲笑:“郑局的伯伯是本市副市长。他老人家脚一跺,宁山县地皮都要抖三抖。”
“刘牛书记都要看郑市长的眼色行事。郑局当柏城镇镇长是镀镀金,过不了两年,就要当局长、县长。”
众人狂笑不止:“这个癞蛤蟆,好大的口气。”
“他以为自己是刘书记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