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地陪笑着。
“易同志,你刚才说你老姑咋的?病了?严重不?”奎大爷一下子关心的三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郁闷起来,实话实说。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奎大爷感叹一声,他扭头对身边的墩子说:“一会儿你也帮不上啥忙,到了地方收拾一下,跟易同志去袁堌堆一趟,要是他姑姑家没事,你就自个回来,要是一旦有点啥事咋的,你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实在不行回家叫人。”
“奎大爷,这不用麻烦墩子哥,我自己能行..........”
“易同志,你可能不经常来你姑姑家,不知道她们家的情况,你姑姑那个嫂子啊,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不是怕你搞不定,是担心你闹将起来,下手没轻重,掌握不好力度.......”
奎大爷的话让我一愣,这是啥意思?
他看我不解,也不给我多做解释,只是又转过头吩咐了墩子几句。
墩子哥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我的心里一时间更加疑惑。
难不成,姑姑家里还有啥隐情?
也许吧,两辈子加起来,我也只是听家里人说起过姑姑的情况,还真没有亲眼见过。
现实,跟听说的,可能真的有一些差距。
猪熊大战曾经的主战场很快就到了。
奎大爷他们看到现场的惨状,直接又被吓了一大跳。
这里到处弥漫着的都是血腥味。
奎大爷顾不上细看,直接安排到人,该剥皮的剥皮,该取胆的取胆,该分肉的分肉。
他还安排了两个有经验的猎户,端着木仓在一旁警戒。
“手脚都快一点,这么大的血气,肯定会招引过来一些大家伙,咱们得赶在他们头里,收拾好了就抓紧时间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