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就是那个后院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刚才他从门口走过,我笑着跟他打招呼。结果他非但不喊我二大爷,而且还直呼我的名字。嘴里面也没一句能听的话,还拿着轧钢厂的职务来压我。说他是什么组长,让我以后看到他放尊敬点。你说有这样的人么?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他猛然的一拍桌子,吓得他老伴都害怕了。
“许大茂说他成了组长?什么组长呀?怎么没听过这个职务呢?”
阎埠贵没好气说道。“我哪里知道,我们学校又没有这个职务。可能是他们轧钢厂内部的称呼吧。你把阎解成那臭小子给我喊过来,我要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老伴白了他一眼。“你自己怎么不去喊,就这两步路还要我过去。”
阎埠贵气的又拍了桌子。“怎么,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是吧?我让你去你就去,废话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那个朱凤琴两个人不对付。我去他那房子找不自在么?”
被说了两句的二大妈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朝着中院走去。
没过一会儿,阎埠贵就看到他老伴领着阎解成回来了。
一进门阎解成就打趣的说道。
“爸,我听我妈说您在这生闷气呢,怎么着了这事?您跟我说说。”
阎埠贵抬头看了阎解成一眼,给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你先坐下,我问你点事情。”
阎解成走过去坐下,然后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您说事就说事呗,干嘛还搞得那么严肃的样子。我坐下了,您说吧。”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了。
“解成啊,我问你,你现在在轧钢厂里面是什么工作,有没有混上个一官半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