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两天,我像往常一样度过。
打扫卫生、洗衣服、给家人做饭。这些是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只是……没有任何成就感和乐趣。
明明做着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在加斯塔尔基家时却那么充实呢。
(施瓦茨大人……)
我时不时地望着窗外叹气。
明明他不在那里。
明明我把他赶走的方式那么恶劣,却还期待着他会再来接我。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米歇尔!我说过要换床单了吧?赶紧去做!”
“是,是,继母大人!”
被怒吼后,我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这个家一年来毫无变化。
在加斯塔尔基家度过的时光就像一场梦。从梦中醒来的我,如今身处现实之中。
工作了一天疲惫不堪的我,用兑水的剩汤填饱肚子,然后抱着膝盖蜷缩在没有暖炉的阁楼房间的角落里。
为什么忧郁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那么漫长呢。
明明没有牢笼,却感觉像被关在监狱里一样令人窒息。
真希望这段时间快点过去。
——然后。
“哎呀,为什么我要帮这家伙打扮呀!”
姐姐安娜贝尔毫不掩饰她的不满,用梳子梳着我的头发。这样拉扯很疼的。我听到头发被扯断的声音了。……虽然我心里不满,但不敢说出口。
“没办法呀。为这孩子请个发型师太浪费了。而且,安娜贝尔,说话要更优雅些。”
“没关系啦,又没人听。我们以前又不是贵族。”
“平时的准备很重要。你像我一样善于社交,又长得漂亮。以后,你肯定会比这孩子嫁得更好。”
“哎呀,妈妈,您说的是实话!”
我茫然地透过镜子看着这对母女无聊的对话。
今天是与钱宁伯爵家见面的日子。
作为特纳家的“商品”,我从早上开始就被涂上厚厚的粉,盛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