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赶紧清理出来!”
然而这一忙活,就忙到了大半夜,太后都等得遭不住了,干脆去休息了几个时辰,顺带让意欢也去休息了,也留容雄继续看着如癔。
毕竟在容雄面前,如癔出了奇了听话。
谁料如癔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了出声问容雄:“敢问巴林王?凌云彻他何在?”
容雄闪着眸光,“嫌贵人放心,凌云彻他过得很好,本王这次回来,想着您定会想念他,所以特意将他一并带了回来。”
如癔听罢脸上绯红一片,“容雄啊,本宫觉得还是你从前伺候着本宫的时候最贴心了,不过啊容雄,本宫还得提醒你一下,本宫现在可是皇后了,你可得称呼本宫为皇后娘娘!”
容雄早就知道如癔是喝了蕈姑汤,知道她是毒素发作了,她不以为然道:“嫌贵人说得极是,本王知道了。”
容雄嘴上说的知道,可实际上却还是不肯改口,可是如癔依旧不气馁,她一遍遍耐心的想纠正容雄的称呼,谁知道后来容雄却将针越扎越痛了。
三番四次下来,如癔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放弃了,但她嘟着的嘴,表明着她依旧不肯服气罢了。
好在第二天,福珈总算是带着庞大的经幡车队回来了,这个时候弘历也匆匆下了朝,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慈宁宫。
“皇额娘,辛苦您审了一夜了,儿臣真是难辞其咎!”
太后玩味着看着弘历,见他眼底的乌青似乎也深了不少,“皇上啊,这些年,你也辛苦了,真是不容易啊!这日后该怎么处置如癔,你还是得尽快拿个主意啊!”
弘历当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