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后宫的女人们早就已经将如厌的性子给拿捏得稳稳当当了。
后宫娘娘都在打着赌说这如厌,定会死皮赖脸的不可能会滚,然而下一秒,她们也被当众打脸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只见如厌慢吞吞的听话蹲下,然后趁着青草不备,躺在地上,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滚,只见她依旧还要维持住她的体面,于是寒企就见到如厌努力的炸着手,然后连滚边说道,“是这样滚吗?好嘛,我滚了!”
寒企:“……”
他是发现了,他和这个疯女人好像难以沟通啊!
算了,不能理会这个疯女人。
他还要等寒香见出现。
“如厌,请你自重!”
寒企冷气森森也没有让如厌停止打滚靠近,只见如厌淡淡的笑着,“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寒企,我只说了一遍我的名字,这你就记住了啊?这说明,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寒企,“!!!”好嘛,我都没有你颠!
然而他虽然不想理会如厌,可他越往后让,如厌就往前凑上来,她甚至还一脸好心好意的掏出了怀中的帕子,要给寒企擦汗。
“寒企,你看看你,你额上都出汗了,还不赶紧让我来给你擦一擦?”
寒企满身抗拒,“不必了,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心上人才配得上给我擦汗。”
如厌先是一怔,然后整个人激动得不行,“啊啊啊,更爱了。”
她顿时不管不顾的强制性的要为寒企擦汗,甚至不顾自己的护甲是否戳到了寒企的眼珠子。
弘历:呜呜呜……谁懂啊,这个待遇总算是落到别人的手上了!
寒企几个躲闪不掉,他烦了,干脆一把将如厌手上的帕子夺下,然后恶狠狠的扔在地上,不停的踩不停的踩,一直踩到帕子黑不拉几,几乎辨不清是什么东西了,这才肯罢休。
然而这还不止,如厌成功引出了他潜藏在身体里的躁狂症,他一把拔掉如厌心爱的护甲体面,然后当着她的面,恶狠狠的将护甲摔在了地上,继续上脚 不停的踩不停的踩,直到将护甲踩得粉碎为止,这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了些。
如厌呆呆怔怔的望着地上破碎的护甲,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了好几瓣。
“啊……我的体面!你踩了我的体面!”
她的体面碎了,她只恨不得现在就干脆随了她的护甲去了,只好一了百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