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心里苦,宝宝就要说出来,如厌可不打算打落了苦水往自己的肚里去咽,她有苦楚,自然要寻凌云彻来救。
然而她却不知道的是,她既身为和亲格格,虽然有马车坐,可人家凌云彻却没有啊,可怜的凌云彻因为受宫刑的时候怕痛怕死,又死活不肯配合行刑的老太监做清蛋手术,于是啊他的腰自那次一弯,便如同抽了虾线的铁桶僵尸一般,一弯下就再也直不起来了。
可怜的凌云彻经此大难,又得了头晕目眩的毛病,视物不清不说,就连脑袋也重如铁桶,根本抬不起来,连耳朵也聋了不少。
如厌的马车在前头,他却只能苦逼的跟在队伍的最后头慢吞吞的想摸鱼都不成,一旦他慢了下来,后头两个驾着马的侍卫,就会将手头上的鞭子无情的落在了凌云彻的身上。
“啊……”
“啊呀……”
两人的惨叫声一头一尾,居然无比的贴合,彼此之间极为默契的谱写出了别样的凄惨乐谱。
“如山姐姐,你可别嚎嚎了,凌云彻如今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指望着他像以前那样飞一般的来救你于水火之中不?你怕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容佩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如厌故意卖惨的天衣无缝局,“以他偷奸耍滑的尿性,想来如今定是又被那些侍卫抽鞭子了,本来这送亲就不是什么好差事儿,还偏偏遇到你们这对狗男女,这放到谁的身上恐怕心情都不会太愉快了。”
然而如厌却不恼,她一听到凌云彻居然与她一样此时此刻都在受着鞭刑,她的心情却莫名的好了起来。
啊……原来她与凌云彻竟然这般有缘啊,这样都能同甘共苦,那么她现在所受的皮肉之苦,也是值了。
容佩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现在的如厌哪怕是出个虚恭,她都知道她又想做什么了。
于是容佩无情的说道:“你可千万别这样想着凌云彻与你同什么甘共什么苦了,他那个鸟人,只能与你共苦,可不能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