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寻容雄之前,她也得先去温暖一下凌云彻,所以如厌特意挑选一些成色好的无患子去皮串成了串,她打算送给凌云彻以做其最后的留念。
如厌都被自己这副温暖全世界的模样感动了:能让凌云彻对她做个念想,也是极好的。
而此时的凌云彻,刚刚做完一场大手术,正半死不活的躺在一边。
他艰难的问着老太监,“敢问公公,我究竟何时才能出宫?”
“出宫?哼……”
老太监阴阳怪气的哼了一阵,“就凭你,如今还想出宫?你都已经成为了太监了,这辈子就别想出宫了!”
凌云彻听罢,当即面如死灰,他突然就怀念着容佩的残暴来,以前容佩虽然对他不太好,而且每天晚上都还要强迫他交功课,若是不教,准保不让他睡觉,可是现在,他反倒有些怀念起那段受虐的日子来了。
此时的凌云彻果真是懊悔不已,他就是在宫道上走得稍微慢了一些,几年下来每每摸鱼皆是如此,并没有捉到他的小辫子,可是现在,谁能想到一出事儿,就让他失了他的蛋蛋?
那个该死的如厌,真是害人不浅啊!
“如山格格,您怎么来了?您可是专门来看凌公公的?”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凌云彻不由自主的侧耳倾听,是进忠的声音,难道他是知道自己落了难,所以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
只是这如山格格是谁?
凌云彻在宫里当差的日子自然也不短了,可他还从来不曾听说过宫里头有什么如山格格。
但是凌云彻右眼皮直跳,他总觉得来者不善,这个劳什子的如山格格,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毕竟按常理来说,哪个正经人家的格格,会跑到这种脏地儿来看他这个落魄的太监?
“进忠公公,你怎么也来了?”
可是下一瞬,凌云彻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更是吓惨了。
这不是如厌的公鸦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