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不行,她得自保!要是让如厌这个颠婆继续说下去,恐怕她连小命都会没有了。
“求太后娘娘饶命!奴才和凌云彻之间是清白的,根本就不是娴官女子说的那样!”
以如厌的尿性,她定会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再去慎刑司证明什么清白,不如她先将事情认下,哪怕能将凌云彻一起拖进去也是好的。
如厌震惊了,“容佩,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啊?你这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攀扯上凌云彻啊?”
容佩眼底的讽刺更甚,瞧瞧,谁说如厌听不懂人话,已读乱回的?若是遇上她在乎的人,她哪里会不懂得辩解听话,如厌就是个惯会装傻充愣的,但凡遇上她不想听的事情,她就傻到底罢了。
凌云彻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好啊,这个容佩可真是大胆,她居然看了自己,他早就知道容佩对他实乃有觊觎之心,想不到她还真会趁火打劫,伺机污蔑自己的清白。
不过还好,幸好如厌还肯相信他。
凌云彻赶紧解释道,“太后容禀……这……”
谁料太后不耐烦了摆了摆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尽往哀家跟前凑!来人啊,来不赶紧堵住他的嘴!”
太后嫌脏,那是一眼都不肯瞧这个让人倒胃口的玩意儿。
不多时,凌云彻的嘴不光被堵住了,连身子也被人钳制住了。
“至于你……”
太后睥睨着容佩,“什么断发为祭?那都是荒谬之言,哀家姑念你们救驾心切,既然那个侍卫误伤了你的头发,那么哀家便恩赐你一道姻缘,让你二嫁一个侍卫也不算委屈了你!”
容佩一听,竟然还有这种好事儿,凌云彻生得可是比王钦好上太多了。
她如何能不愿意?
为防止如厌再从中作梗,凌云彻有什么反悔之机,容佩赶紧跪倒谢恩道,“奴才多谢太后恩旨!”
一句话,便将两人的婚事儿,锁死成了定局。
凌云彻傻眼了,如厌也傻眼了。
这个时候,太后才猛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原本如厌的腹部中了刀子,全该疼痛无比,伤了身子才是,为何谈话到了现在,如厌还像个没事儿一般?
莫非是……假孕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