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会他心里都膈应死了阎埠贵,那就更不想管那人的死活。
撇撇嘴正郁闷听话的傻柱不在时,易中海眼睛一亮,伸手招招:“阎解放阎解旷你俩快过来。”
“嘎……”兄弟俩石化了。
傻柱没看见他嘎,见着时就已经是傻柱鬼了,所以怕是怕,但还不至于走不动道。
可这易中海先嘎后诈尸,那可是兄弟俩亲眼看到的啊。
这前有何雨柱,后有易中海,咋都盯上了咱兄弟?
跑是不敢跑了,被两头鬼给盯上哪里还有跑的机会?
要就一只傻柱鬼他们还能分开跑,赌一下那鬼去追哪个。
可现在有俩头了,他们会分开,那鬼也会分开追的说。
至于过去那就更不敢了。
他们怕被两头鬼给分吃喽。
现在这俩可怜的娃就想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互相安慰。
见人不过来,易中海眉头又皱了起来,再次挥手打算叫人,他就不信自己还指挥不动俩小年轻的了。
阎埠贵本来就不是真昏,只是突然看到易中海诈尸有点接受不能,所以装死打算缓一缓。
可这会看到这家伙不讲武德盯着自己儿子不放喽,这能忍?
于是他一个骨碌翻滚过来又冲易中海磕了起来:“老易啊,你放过这俩小子吧,他们可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易中海一句话没说出口,噎在喉咙难受的要死。
努力咽了口口水顺带咽下了没说出口的话语,他狠狠瞪了眼地上的阎埠贵:
“什么放不放过,我能怎么着他们?还有你给我起来,给我磕什么东西。看个人就磕头,这什么毛病。”
阎埠贵停下动作悄悄抬头,入眼就是易中海咽喉那一道深红的勒痕,貌似还在冒血的样子。
一个心虚他再次低下头磕了起来:“这冤有头债有主,老易你死就死喽,可不能牵连无辜啊。”
易中海的额头冒出了个井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什么死不死的,我儿子刚生你就盼我死,真是黑心啊你。”
‘儿子?一大妈足月了吗就生?’阎埠贵奇怪的抬头看了眼,随后心里一惊:‘难道老易外面还有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