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换辆差点的倒是很容易。
但是他阎埠贵是什么人啊?吃亏的事能做?
这卖车容易买车难,总不能走路去学校上课,去郊区钓鱼吧,那多累啊。
所以他也是熄了换车的念头:‘算了,凑合凑合吧,大不了多洗洗呗。’
想到这里阎埠贵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继续洗车。
这正唉声叹气呢,余光瞥到前院进来两个人。
歪头瞅了一眼,没有先看人,而是先看那俩人推的自行车。
一辆空车,一辆车把上挂着个布兜,不知道里面是啥,没兴趣。
可看到另外个网兜的时候,他的眼睛都要直了,狠狠咽了下口水他的眼睛就长在了上面:
‘好家伙,这么肥的一只鸡,那么大一条草鱼,油纸包的是猪肉吧?一定是,我闻到味儿了。
还有那油纸下面的猪蹄,个还真大嘿,这要再弄把黄豆炖一下,再整个二两小酒……’
想到这里阎埠贵“吸溜”一声,又咽了下口水。
就在这时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说三大爷您别看了成不?这眼睛都长我网兜上了。您让让路嘿,我这还得赶着回去让我哥做饭呢。”
回过神的阎埠贵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还真拦在那俩人的路前面了。
于是他抬头看着两人笑笑:“是徐荣光跟何雨水啊,你们这是去买菜的?”
这伸手不打笑脸人,徐荣光掏出烟给这人递了根:“是啊,三大爷来一根不?”
“嘿,牡丹烟。”阎埠贵眼疾手快的接了过去,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接着一脸笑意的说着:
“这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干部烟都抽上了,你们买这么多好的是为了庆祝吗?”
他这话一出,那俩人都是有点奇怪,怎么就扯到领导上了,还庆祝?
何雨水诧异的看了眼旁边的人:‘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
见她看自己,徐荣光摇摇头,然后看向阎埠贵:
“三大爷,您这说的啥我咋听不明白呢?人家当领导我庆祝什么啊?我们这买的就自己吃的。”
阎埠贵把头一收撇撇嘴,故作生气的说着:“什么人家?不就是你嘛!那傻柱早就嚷的满院子都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