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跟你想的一样。”
“你不会不知道战场抗命,还有战场叛乱是死罪吧?”
“什么叛乱?我在行使我的监督权!”佐伯文郎还在狡辩。
白远却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继续诛心:
“看你的年龄,不知道有没有孩子。
如果你有一个可爱的孩子的话,那他可能要一辈子活在耻辱里了,毕竟你就算死了,也不会得到英雄称号,而是战场上的叛乱者!
对了,还有你的太太,现在应该正是有韵味的年纪,但身为叛军的军属,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去劳军了吧?”
他的这些话看似是对佐伯文郎说的,其实是给那些基层军官和士兵说的。
远渡重洋,本就对家乡倍加思念。
要是被扣上叛乱的帽子,家人不光得不到抚恤,反而会被严惩!
虽然他们不太相信白远一个夏国人能给他们这么多人扣上那么大的帽子,但……万一呢!
于是不少底层士兵因为恐惧低下头颅。
只有佐伯文郎还在大喊大叫。
“白远,我佐伯文郎就算真的有罪,也需要军事法庭才能审判,而你,只是一个夏国人,你没资格审判我,你这个混蛋!”
“我没资格?”白远抽出枪对准了佐伯文郎的脑袋,不给后者再辩驳的机会,直接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对方那丑陋的脑袋上直接开了个大洞。
随后,白远看向正奋笔疾书的柳满楼:“报告写好了没有?”
“写好了,白总。”柳满楼刚好停笔。
他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递交到白远面前,白远则在上面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还是老一套,先射箭再画靶。
筹备兵团的军事法庭,补充审判流程……
“这件事先不要上报,等滨海彻底乱起来了再说,到时候死个佐伯文郎算什么!”
将签完字的文件拍到柳满楼胸前,白远俯耳低声道。
随后,他走到蹲了一地的鹌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