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大老远跑一趟,这车马油钱,弹药消耗,阵亡抚恤,再加上您闺女完璧归来,这个数,不多~”杨大彪放下酒杯,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个,这个……”程县长踌躇半晌,最后咬牙。
“成,就当交个朋友了!来人,去取两千……”
话还没说完,杨大彪就抄起酒杯摔在地上:“我去你码的,打发叫花子呢?老子说的是两万!”
“两、两万?”程县长的嘴唇都有点哆嗦。
实话说,这些钱他有,而且有很不止一个两万。
但他是真舍不得啊,他觉得自己女儿都不值两万。
“你们抢钱啊?”
“咳咳!”
白远清了清嗓子后说道:“程县长,请你注意言辞,我们这顶多算敲诈勒索。”
就在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院外来了乌泱泱一群人。
他们统一穿着黑色短衫,手里拿着长柄斧头。
身强体壮的二驴在最前面,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行到院落门口,二驴站定,将手里的斧头递给身边的小弟,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摸出洋火。
咔嚓。
火光映照在他凶狠的脸上。
“呼——”
二驴轻吐烟雾。
听着院子里的喧嚣热闹,他的眼神愈发狰狞。
“不管是谁,二叔,这个仇,我一定给你报!”
二驴年幼死了爹,是二叔给了他一口饭吃,后来二叔当上了县长的师爷,他也在县里拉起帮派,混得风生水起。
手下能干架的小弟过百!
从腰里掏出驳壳枪,二驴直接朝门踹去。
嘭——
这一脚势大力沉,两扇脆弱的木门根本抵抗不住,只能颤颤巍巍地发出“吱呀”声表示抗议。
“特码了个哔的,老子家里办丧事,你们倒在这喜庆上了是吧!”
随着大门敞开,院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