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处,就是能一直待在暖和的地方,不至于挨冻。
就餐完毕,柳絮还要负责洗碗的工作。如今天气冷的要死,使用冷水,简直就是作死的表现。柳絮可不会薄待自己,即便浪费燃料,也要用热水。
即便如此,柳絮的手还是生了冻疮,几根指头红肿不堪,肿的跟胡萝卜似的,一遇热又奇痒难忍,真心痛苦。
估计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的手脚是好的,冻得久了,早就麻木了,根本没有人,拿这种事情出来娇气。
柳絮的手经常要沾水,天寒地冻的,难免被冻伤。下雪以来,她保护的很好,这是第一次,有些心塞。现在也没有冻疮膏,只得先忍着,等回去了再想办法。
水让在锅里烧着,柳絮借故小解离开一会儿。哪哪儿都是黑漆漆一片,走的稍微远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蹲下来细听,没什么动静,再次确认,确实没有人跟过来,下一秒便进了空间。
黑夜向白昼的转变十分突然,几乎就是眨眼间的事儿。每次进来,都得闭眼适应一会儿光线。
柳絮不敢在空间里待的太久,搞不好,他们以为她迷路了,找来就麻烦了。
柳絮两把扯下围巾手套,开始刷牙,洗脸,梳头,解决生理问题。(在空间里解决很埋汰,可她也没办法,外面的环境现在实在冷的厉害,见水就能冻住。别人怎么解决的她不知道,反正她做不到。)顺便将身上失去效果的暖暖包,重新换过。雪地靴和围巾也要换,用了二十几个小时,潮湿冰冷,换上在空间里晾好干爽的,更加温暖舒适。
柳絮跟特种部队出操一样,迅速而快捷的收拾停当。前后总共花了,约摸不到五六分钟,掐着点儿出了空间。
悄悄回到岗位,果然看到聂兵,不时往这边儿瞅,关切之意溢于言表。相比一个男人来说,这么长时间,着实有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