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田产全是由附近几个姓宋和姓孙的村子里的佃户来打理。所以耕牛对于左家来说是毫无用处的。马是有作用的,它是左家的交通工具。
左氏宗亲也有穷人,但都是骑马的。收租、护院、看坟,是他们最差的差事了。忠毅村周边的几个村庄,都姓左,这些村庄,都是那些看守坟墓和田庄的人的后代,繁衍而成的。
毛驴还是有的,主要用来拉磨。据说崇祯皇帝来的时候,为了对皇帝的尊崇,为了家族的体面,村里把几头驴子都藏了起来,并且把驴嘴捆扎牢实,以防那些毛驴叫出声音,失了脸面。
忠毅村的人,是人人读书。夜晚,别的村庄一片漆黑,只有忠义村,灯火通明,三里之外都能听到琅琅的读书声。
“桐城学派”统治了清代文坛几百年。忠毅村,就是“桐城学派”的根脉。
小主,
”好了!好了!都是哪跟哪啊?这牛逼都要被你吹到天上去了!“赵晓娟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左一凡的话。
左一凡愣了一下,立马意识到自己确实浅薄了,这和阿Q老是吹牛自己祖上也阔过不是一回事吗?
他悻悻地解嘲说:“是啊,是太阿Q了!”
为了缓解尴尬,左一凡又故作轻松地说:
“诸位妹妹,今天的游戏就到此结束。下次想玩另约时间。”
他所谓的“玩”就是单纯的指测字,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别呀,还是玩玩吧,大家都在兴头上。”张钰对测字还意犹未尽,跟了一句。
“不了,想玩,有空就去我家里吧。”
左一凡这句话就另有所指带点颜色了。
“家里玩?玩什么?”几个女人一下子反应过来,都咯咯咯地坏笑起来。
赵晓娟说:“你呀,狗改不了吃屎,尽打身边女同事的歪主意。还家里去?你以为你家是皇宫,真把自己当成了崇祯皇帝?”
大家一下子愣住了。赵老师今天怎么啦?怎么说话呢? “狗改不了吃屎”的话都说出来了。
左一凡更是有点懵。他腹诽道:这女人哪根神经搭错了?最近怎么老是针对自己?难道还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纠缠不清?要纠缠也轮不到你呀?是你不明不白,一声不响地了断了关系。他忽然想起秦红前几天提过:赵晓娟正在闹离婚。难道她想吃回头草?那也犯不着这样啊!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他面露不悦。
赵晓娟也许也意识到说的有些不妥,立即笑着说:
“开玩笑呢。去吧去吧!全都去!老左这人有贼心没贼胆,银样镴枪头,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左一凡觉得更加刺耳了,尤其是“银样镴枪头”。他心想,我怎么就银样镴枪头了?不就是有那么一次失误吗?你别忘了,还有七战七捷呢!
秦红不知道他们其中的恩怨情仇,依旧那样没心没肺:
“就是啊,去了又怎么样?左教授家是龙潭虎穴,吃了我们不成?”
张钰又来精神了,起哄着说:
“对呀!秦红最有发言权。你可是他家的常客。老实交待,你们俩都干什么了?”
边说还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