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谢承砚并不支持乔以棠与洛兰卡合作,但那是因为他不想让乔以棠飞得离他太远。
可乔以棠应该飞去更广阔的天空。
他把乔以棠抱得更紧了一些:“提前说好,如果你要去法国,我跟你一起去。”
“好。”
谢承砚掀开被子把人拉进去:“冷不冷?以后下床记得穿鞋,时间还早,再睡个回笼觉。”
昨晚睡得实在太晚,乔以棠倒真还有点困。
她窝在谢承砚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没闭上眼,就感觉谢承砚的手不老实。
这个回笼觉自然没睡成。
今天谢承砚比乔以棠醒得晚,昨晚消耗的精力全都补充回来,这会儿他比昨晚精神头还足。
没一会儿乔以棠又被折腾得软了腰。
乔以棠眼角挂着泪,用手拍打着谢承砚的胸膛:“……我不行了,饶过我吧……”
谢承砚嘴里说着“好”,但腰上一点没收力。
等到结束,乔以棠快要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谢承砚握着她的手,在摘她手上的戒指。
她睁开眼去看,见谢承砚已经将她的戒指摘下来,而他手里还有另外一枚戒指。
乔以棠清醒了许多:“……你在干什么?”
谢承砚捏着戒指举在乔以棠眼前:“这是专门定制的,之前那个买的时候很着急,是为了将你套牢,而现在这枚,是花了心思的。”
银色的戒环上镶嵌着一圈碎钻,正中间是一枚更大的钻石。
卧室没有拉窗帘,光线有些沉,但依旧挡不住这枚戒指的闪亮。
随着谢承砚指尖的轻微动作,碎钻折射出来的光落在乔以棠眼皮上,美得不像话。
她的心倏忽跳漏了一拍。
“为什么,要换戒指?”
“因为……”谢承砚的嗓音无比真诚:“因为想很认真地问你,愿意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