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继续纠缠我太太,以后不会是威胁这么简单。”
谢承砚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直到勒得贺景川喘不过气。
他松手把人放开,像是扔掉垃圾一样甩甩手。
贺景川捂着胸口大喘气,而谢承砚却气定神闲。
他看贺景川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像在看一个小丑。
“我看你的脑子就是摆设,你应该好好想想这件事被曝出来,能从其中得到最大好处的人是谁。”
在贺景川犹疑之时,谢承砚又对护士说:“病房外面有疯狗,太吵影响病人休息,麻烦你们叫保安来把狗赶走。”
“你说谁是狗呢!”
贺景川眼看着谢承砚说完就走,急得想追上去,却被护士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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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您不要在门口大喊大叫。”
贺景川暴躁地扯着衣领,指着谢承砚的背影说:“他骂我是狗,我不能反驳?”
护士一言不发,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盯着他,那眼神好像真在看一只狗。
贺景川气得一脚踹向旁边的垃圾桶:“欺人太甚!”
护士:“这位先生,如果您继续闹事,我们要叫保安了哦。”
“……”贺景川气得没了脾气,只能带着一肚子气下楼。
想到刚才谢承砚的话,他准备再去问问沈可颜。
病房里,他还没说几句,沈可颜就哭了。
“景川,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恶毒的人吗……我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你这么想我,我会伤心的……”
她扑在贺景川怀里哭得梨花带雨:“你要是还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不如去死算了……”
贺景川赶紧安慰:“没怀疑你,别哭了。”
沈可颜:“那现在怎么收场?”
最好的收场办法是承认与沈可颜是正常恋爱,尽快结婚。
但贺景川从小到大认定的妻子都是乔以棠,他只把沈可颜当成一个小情儿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