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金乌的为人,我不信他真会弑父。”
“就算他是杀人犯又如何,本郡主消受得起!”
陆文楚听了,觉得安宁郡主莫不是疯癫了。无奈地摇摇头,在心里想着:真是个感情用事的小女子。
他自知无话可说,只好拱手告退,潇洒地打开手中精致的折扇,转身离开,不再自讨没趣。
寒天中,他摇扇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安宁郡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骂道:“装模作样的狗东西!”
……
几日后,是金龙出殡发丧的日子。
那阴沉的天空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事件默哀,凄冷的风呼啸着穿过街巷。
街道上,白色的钱纸如雪般散落一地,伴着沉重的哀乐,送葬的队伍缓缓前行。
路上的行人交头接耳,不住地感叹着金府命运的多舛。
“这金老爷真是命不好啊,竟落得如此下场。”一人摇头叹息道。
“听说了嘛,这金老爷可是被他家二儿子杀害的。”又一个人低声说道。
“什么?竟是被自己的亲儿子谋害了性命?”另一个百姓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问道。
“可不是嘛,我听闻那逆子是为了争夺那庞大的家产才痛下杀手的。”
“你想想,这金府家大业大,难免让人起了贪心呐。”
有人压低声音揣测着,话语中满是唏嘘。
此刻,茶坊的二楼雅间内。
陆文楚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目光透过窗户随意地落在街道上那金府缓缓前行的送葬队伍。
这时,吴仁匆匆赶来禀报:“少爷,抓住一个关键人物,名叫王强,是白马寺圆通方丈的义子。”
“据他吐露,这金龙被杀害之事,乃是金府的如夫人王芳所为。”
“她与那圆通住持通奸多年,相约在白马寺的禅房内私会,金龙恰巧撞破了他们的丑事,所以才进了这口棺材。”
陆文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想不到还真让自己查到了些有用的东西。
“这下可变得更有趣了,正好能借此好好拿捏金府。”
说着,他一边继续倒茶,一边说道:“明日咱们就去金府拜访下金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