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初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就是太担心我了。”
金乌的目光温柔且执着,“我不担心你担心谁,这时候我哪有心思管别的。”
……
一夜过去,天蒙蒙亮。
金乌根本睡不踏实,他一醒来便走去程六初的房中看望,他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额头上的温度,发现她竟比昨日更烫了。
他着急地立刻冲出门外,大声地喊着:“来人,快给初小姐请个郎中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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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郎中匆匆赶来。
郎中给程六初把完脉,金乌迫不及待地问道:“郎中,她状况如何?”
郎中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小姐的病情稍有加重,不过只需服用几副药,再加以精心调养,便能病愈。”
金乌听闻,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太好了,劳烦您赶快开药吧。”
……
大夫开完药后,金乌一刻也不敢耽搁,亲自在厨房生火煎药。他守在药炉旁目光专注,不时搅拌着锅里的药汁,生怕有一丝差错。
药煎好后,他又小心翼翼地端到程六初的床前,轻轻扶起她的身子,一勺一勺地贴心喂着汤药。
程六初本来就是半迷糊的状态,一喝完药又昏昏睡去了。
金乌一直守在她的床边,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后,程六初这才醒来,金乌见状,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关切地问道:“感觉怎样,好点了吗?”
只见程六初虚弱地点了点头,金乌又说:“你一定饿了,我熬了清粥,马上盛来给你吃。”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肉糜粥端到床前。
金乌轻轻地扶起程六初,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他拿起汤匙,在碗里轻轻搅动,舀起一小勺清粥,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送到她嘴边。
他轻声地说道:“来,慢慢喝,小心烫。”
就这样,金乌耐心而细致地一勺接一勺喂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
『临泗王府内』
今日是安宁郡主的生辰,王府内张灯结彩的大摆宴席。现下虽然是冬日,庭院中依然摆满了鲜花点缀。
王府内还请了戏班子表演助兴,前来的宾客看了也在不停地喝彩。
正午时分,宴席上珍馐美馔、美酒佳酿琳琅满目。宾客们身着华服,手持贺礼,纷纷送上祝福,相互寒暄,热闹非凡。
舞姬翩翩起舞优美动人,整个王府充满欢乐喜庆的氛围,奢华无比。
安宁郡主的闺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她正端坐在精致的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娇美的面容,身旁的婢女们忙前忙后,为她精心梳妆打扮。
一旁伺候的婢女绿珠笑着奉承道:“郡主当真是一日比一日更美啊!”
绿娥也加入其中,附声夸赞道:“是啊,这王府内今日来的名媛贵女们都及不上郡主的美丽半分呢!”
闻言,安宁郡主满意地笑道:“好啦,知道你们嘴甜,本郡主今日高兴,都赏!”
婢女们纷纷开心感激道:“谢过郡主赏赐!”
安宁听着外面的热闹声此起彼伏,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心中暗自思忖:这白日里请来的宾客,不过是父亲为了彰显家族的地位和人脉请来寒暄的,与我又有何干?
确实,王府里大部分请来的宾客只是前来攀附临泗王的,他们阿谀奉承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虚情假意。
再等到入夜,晚宴才是真正属于安宁郡主生辰宴的重头戏。
……
『兰庭院内』
程六初经过大半日的调养,终于恢复了一些精气神。她靠在床头,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多了几分精神。
她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也不知道绣衣坊现在怎么样了,我这一病,怕玉莲姐姐一个人忙不过来。”
金乌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你别担心,我已经叫了下人去铺子里帮忙,小初就安心养病,什么也不需要多想。”
就在这时,金纱纱也跑进了卧房,手里还抱着几枝红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