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初观察了下屋内已经没有人在了,便开始悠然自得了起来。
她一把揭开酒坛子上的木塞子便立刻用嘴凑上去猛地喝了一大口。
“哇塞,酒气迷人,酒味在嘴里唇齿留香,这百花酿果真是好酒呀”程六初忍不住夸赞道。
一口酒后一口肉的享受着,根本抵不住美酒的香醇诱惑,很快她便把整坛酒都喝光光了。
程六初一顿酒足饭饱后,心中感觉心情美滋滋的。随后,她借着月色在金府内溜达着走回住所。
走在半道上,忽然被风吹了几下,酒意瞬间上头,她踉踉跄跄的走在院中,然后又鬼使神差的来到金乌的兰庭院内。
而此时的金乌正紧闭门窗在卧房内,他独自一人钻研棋谱在自我对弈。
吱呀——,是开门声。
只见一双手从门外推开,一个人影便径直走了进来。
没错,那人正好是程六初,现在的她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错把金乌的住所当成自己的卧房。
“喂~你是谁呀,怎么在我房里待着,还对着空气一个人下棋,你好奇怪啊”
程六初走到金乌的面前不管不顾地说着醉话,然后又随手拿了一子下在棋盘中,样子十分调皮。
金乌看了看桌上的棋局,又看了看一眼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说:“有趣,区区一子,便把一盘死局救活了”
程六初根本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只觉得脑袋沉沉的便径直往睡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解着扣子脱衣服。
只见她满嘴说着醉话:“好累呀,给我关灯,我要睡觉了”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金乌看着眼前的一幕被吓坏了,马上反应过来,只见他快步向前一把抓住程六初的双手,好让她停止手上的动作。
谁知道程六初一个脚跟没站稳,快要摔倒之时她下意识的把金乌当成救命稻草一样牢牢抓住,最后二人双双跌倒在床边。
危急时刻,金乌为了防止她的后脑勺被磕到只好用手给她垫了下,他看着眼前跌在怀里的程六初,恍神间他脸色微变,旋即恢复如常,嘴角勾起一抹深意。
程六初因为醉酒的关系难受得很,不停的叫喊着“好困呀,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酒量浅还喝这么多……”金乌话里话外满是嫌弃,但他的嘴角却不经意地上扬,却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