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畟紧紧抱着她,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拥着她的背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声音带着些颤抖,听上去像是情欲也像是哀伤。
“夕流阁根基在南外城,你去往涞阳边境抵御南疆若有需要就传信于我,到时候,我会派人帮你。”她说着,可皇帝依然没有回答。
萧皖不管皇帝是否听进去,只徐徐的自顾自说着,任由拥着自己的人就这么宕机了一般的抱着自己。
“你在涞阳离沛阳太远,倒时带着一队锦衣卫隐匿在南外城随着我的人一同守着涞关,若有人想要趁虚而入去涞阳捣乱,就立刻发作将其战于马下。”
“南疆与西狛之间很可能有配合,到时候让我兄长的鹰来传信,比鸽子飞得更快不怕风雨.....”
“萧皖。”
那人出声打断了她。他又喊了她的名字,这一次,喊的要更缱绻一些。
他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上吻着,最终停留在她耳边,亦如开始一般的咬着她的耳垂。皇帝呢喃着,亲亲她的耳廓。
“穿耳坠吧。”
嬴畟呢喃着,伸出手去摸她另一只耳垂。
“我为娘娘穿耳可好?”
今日皇帝戴着的还是萧皖送给他的小珊瑚,不过细细瞧上去,小珊瑚旁边多了一颗皇帝叫人添在一边的宝石。
他在她手中放了个什么东西,萧皖捧到面前瞧,才看得清是一只圆润的东珠制成的耳钉。颜色品质,都和皇帝最初戴着的那一只很像。应该是上供而来的同一批东珠,可是只有一个。
“这么急,南疆战事不好了?”她二指捏着这颗东珠把玩,手上在他脸上拍了拍,没大用力。
“嗯。”皇帝被拍的眯了眯眼,抓着她这一只手腕吻着她的掌心。
“消息急迫,不能再拖了。”嬴畟说着,也在她掌心咬了一口,留下虎牙两个小点一样的印子。
“今日早朝晕倒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让四哥监国,接下来只对外称病,随后我以陆威将军的身份去往边境。”
“何时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