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为皇后,体恤圣上为皇帝分忧不也是应该的?”嬴畟理不直气也壮,做皇帝这三年别的没把他磨出来,硬气和蛮不讲理都是磨练了不少。

皇帝说的就是理,谁敢不认?

萧皖听着他这副歪理,终于是没忍住,嘴角颤抖着,瞧上去有些怪异的表情。

“那皇上想本宫怎么体恤你啊。”她耐着性子接着问着。

“萧皖,你已经好几日没好好体恤朕了。”皇帝声音忽然低沉了下来,他凑近了几分,声音暧昧着呢喃。

萧皖感觉到在耳边炙热的呼吸声,有些发痒,倒是没躲开。她不畏惧的直接转过了头,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唇只有一点距离,几乎就要挨上。

“谁让皇上不好好吃药?都找到了解药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的怕苦不好好服下。”萧皖语气轻扬地说着,她带着温凉的鼻息打在他唇上,皇帝眼神顿时灼热几分。

皇帝眼神深了深,他顶了顶她的鼻尖,眸子眯了起来。

“你是故意让霜卉把药弄成苦得难以下咽的样子吧。”他语气凉凉的,带着点沙沙的哑声,好像知道真相之后的恍然大悟。

“本宫可没有皇上这么幼稚,一把年岁了,还长不大。”她说着,把鼻尖错开了一点。

才刚刚一错开,皇帝就追上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把她的唇扯起来,随后用牙尖磨着松开。

萧皖感受着唇上带着点温度的刺痛感,心中想着自己还真没说错。嬴畟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哪怕此人还要比自己年长两岁。

皇帝怕苦,爱咬人,不肯批奏折,还爱吃甜食。不喜读文字,喜好舞剑征战,批奏折的时候根本坐不住,活脱脱一个少年模样。

那药的确苦,且饮后不可食甜食,说是糖与药性相冲,所以只能自己忍。

皇帝连着五天没吃着糖果糕点还要日日喝苦药批奏折,有点幽怨也实属正常。可这也不耽误萧皖拿这个揶揄他。

“你给朕等着,今晚朕会好好喝药的。”皇帝带着一股子狠劲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他尝到了萧皖唇上一点微微的谷物香气,是芝麻糖的味道。

萧皖不光嘲笑他,还背着他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