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上养在殿中解闷儿的,是东猈上供来的一只蓝眼睛的猫儿,稀奇的很日日喜欢在殿中撒欢儿。”萧皖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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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萧珰听着萧皖这么说,也没多探究此话真假,只坐了回去接着同萧皖谈说着。
“命中还有几十年,走不出来一辈子孤寂悔恨也着实可怜,人在宫墙中心静,沉寂着几年也该走出来了。”她静静的说着。
“边城,不是你的错。”萧珰见她如此有些不忍,开口道。
“我有罪。”她摇摇头,“何况总有人需要背这罪名。”
“与其让你与父亲不明不白的被扣上一顶残暴不忠的帽子,还不如给我来断了他人对萧家动手的念想。我这么做,是最能服众的。”
“是兄长没能护住你。”
“阿兄不用自责。”她轻轻把手搭在了萧珰的手臂上,“早在我年少时候瞎了双目的那时我就已经明了了,我这辈子,注定不可能善终。”
“况且现在,或许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手刃仇人,安稳皇权,只剩下隐匿在暗中的那一点糜烂没有找出,剩下的她已经心满意足了。更别说,皇权还有那么一副天下难找的好皮囊。
“我乐得如今的日子,阿兄不必担忧,我与皇帝不是因为权势才纠缠在一起的。”
她说着,说的认真,可却对着大门的方向说着。
“皇上没有亏欠我什么,咱们家也不需要皇上赏赐。我们二人之间,只是巧合罢了。”
“巧合?”萧珰本来有些放心的心又因为这个巧合提了起来。
巧合?未免太过不稳定了。
只一个巧合的话,哪怕被丢弃的时候,也丝毫不会心疼这巧合。
“嗯,巧合,”她点点头,“上天赐下来的机遇才叫巧合,若他抓住了却想撒手不要的话....”
“天会惩罚他的。”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