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的确随母亲薨逝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没想到,居然会在楼外楼。”
嬴畟听她解释,也是没想到是此番情形。
萧皖的母亲,镇北王在王妃逝世之后再娶的平妻,说是替他治病的药师,在西山脚下开药铺的老板。两人相爱说是镇北王偶然被她所救,随后就日久生情,理所当然的成婚了。
他跟世人一样,以为此人就是如此简单的背景。清贫朴素的药师,生活在山脚下的镇子里,百姓大多都被这位药师瞧过病痛,而这药师,根本没传出半点其余的风声。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奉炀的母亲。
“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为何就放手给了奉决?”嬴畟下意识的追问道。
萧皖没有继续回答他,而是又带着点玩味的笑了,语气轻盈,气息飘飘,“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嬴畟没再执着于问题,他看萧皖眼中浓郁起来的白雾,此时她情绪并不稳定,姜介说她的毒都是因为精神肆意才会诱发,她现在这模样,看起来很危险。
“二月二落山围猎,届时姚家定会出手,按惯例皇后会随行,你且做好准备,小心安危。”嬴畟没再谈论此事,换了话术。
“哦?皇上需要本宫保护您?”萧皖问着。
“并非如此,只告知你一声罢了。”嬴畟摇摇头,随后接着说。
“霜卉在和姜介研究药引能让我短暂动用内力,但其中变数没法估算,且见招拆招吧。”
“你作壁上观就行,只关键时候再谈出不出手。”
萧皖听他说及此事,倒是觉得嬴畟实在太过认真了,低低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