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辰见嬴畟顺了他的话,立马扬起激昂来,将手中之物双手举向前方,正要禀报,才刚开口,姚硕就先他一步跪了下去,开口诉忠。
“皇上!臣有言却无处诉,请皇上还臣家族清白,臣女儿蒙冤,嫡子新丧,是有人要陷我姚家于死地啊皇上。臣躬身为国数十年,臣儿女亦如此,虽说无大功却也无过。请您开恩,严查此事!还臣家族清白!”
姚硕说的眼泪横飞,好不感人。如此惊心动魄,引得一边的华景良都侧目看向他。
魏杨一瞧姚硕开口,立马也跪地跟着进言。
“皇上!臣认为,此事确是有人陷害姚家。可陷害姚家事的确急于证明,但皇上您自身安危更不容缓。此次刺杀和二公子暴毙,动手蹊跷防不胜防,陷您入生死安危之中。臣恳求皇上明证,您龙体安危胜过千万啊皇上!”
这两人的确是混迹数十年的老狐狸,一开口先是诉衷,再是升华,活生生的把自身仇家陷害之事捏着宫宴刺杀的国事一起,通通杂糅成有关皇帝的大事了。
言语中肯,感情诉诉,的确是一副忠臣的样子。
“臣有查得的证据,请皇上过目!”齐思辰再把手中之物双手奉上,也跪在了大殿。
嬴畟对着霍薪挥挥手,霍薪上前,将齐思辰手中的信件取了过来。
“众卿起身,朝堂之上不必如此,此事定论朕必定严查。”
姚魏二人一听此话纷纷向皇帝道谢,而后搀扶着站起身来,好一副苦心为国,痛思天下的样子。齐思辰却未起身只等着嬴畟打开自己献上的信件。
嬴畟扫了两眼,这信不长,无非就是在说,赵思才是宫宴刺杀的幕后之人,姚家是被陷害,赵思才的侍妾同南疆有勾结,而这一切是赵思才授意的。
后边还附着几张与南疆来往的信件。
“兵部赵大人,你命侍妾勾结外族,置皇上于死地,还将其推给姚家,只为你报你赵家前朝的仇恨,心思狠毒上天可见!”齐思辰说的义愤填膺,指着对岸的赵思才唾沫横飞。
赵思才倒是并没有太慌乱的神情,面对着对岸的指责没多理会,只是对着皇帝环手下跪,语气平稳,“皇上明鉴,此事与臣并无关系,臣的侍妾的确是南疆之人,但早在宫宴前就去了东外城寻药,至今未归,请皇上明鉴。”
“臣有事启奏。”
“臣有事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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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两声,这次是左岸两名叫不上名的世家派,为齐思辰撑腰,上诉赵思才过去在府邸内豢养过毒虫,夜半还有过怪响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