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宾客散尽,傅明鹤周遭裹着酒香推门而入,林月瑶却没了之前的喜悦。
傅明鹤端着合卺酒走到床边,“瑶儿,今天过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了,祝我们百年好合。”
林月瑶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香,起身退后一步,“夫君喝多了,今日早些歇息吧。”
“瑶儿?”面对林月瑶突如其来的冷淡,傅明鹤向前踏出一步,“可是胜玉公主对你说了什么?”
林月瑶又退后一步,躲开傅明鹤的手,“夫君既然只当我是拒绝公主婚约的盾牌,那你我相敬如宾便是,又何必如此虚情假意?”
傅明鹤双手握住林月瑶的双肩,迫使她看向自己,“瑶儿,胜玉公主所言不假,但我属意于你也是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宁愿忤逆皇恩也要求取你,你难道看不到我的真心吗?”
他癫狂间手下失了分寸弄疼了林月瑶,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的慌乱被她尽收眼底。
他柔声道:“你中毒昏迷的那段时日,我有多么害怕失去你,只有我自己知道。是胜玉公主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你明白吗?”
林月瑶抬起漆黑的眸子看向傅明鹤,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子当面这般明晃晃地表达情意,双颊不禁绯红,娇嗔道:“夫君如此能言善辩,真应当去谋个文官做做,好端端的,做哪门子武将啊?”
傅明鹤顺水推舟,哄着林月瑶喝了合卺酒,深深地吻了下去。
窗外漫天飞雪,屋内香汗淋漓。
翻云覆雨过后,傅明鹤嘴角噙着笑意一手撑着下巴打量着身下的林月瑶,林月瑶羞得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傅明鹤抽出身下那方帕子,他不加掩饰地说道:“你原本是和离过的,没成想……”
他知道林月瑶是嫁过一次人的,成婚一年,没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
林月瑶将整个脑袋埋进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夫君拿那劳什子在手里晃什么?羞死了。”
“好好好,不晃。”傅明鹤将帕子叠好放在一旁,伸手去扯林月瑶的捂在头上的被子,“别闷坏了。”
林月瑶此刻才回过神,看向傅明鹤的眼神又气又恼,“和离过如何?我又没有欺瞒你,初见你时你就是知情的,如今倒好,竟被你拿来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