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者听出其中的真挚,可见其人对金钱的珍视。
“应老板,这一行只有两人的。”
“但你来了,所以是三人。”
放心放心,就我们三个人,暗处绝对没有藏人!
应鸦已经翻译完毕,放下一半心。
“应老板,现在该你了。”
谢雨臣上身向前倾斜,很快就凑近了应鸦。
似冷雪的脸庞上,黑鸦的睫毛、漆黑的瞳孔尤其明显——雪肤乌瞳。
身形一顿,没想到一下子太靠前了,距离实在是太短了。
往后挪了挪,总算是空出一段小距离。
应鸦不说大话,脱下背包,背靠在石壁上,尾椎抵在谢雨臣腿上。
背包放在腿和腹部夹角之中。
手伸了出去,掏啊掏。
掏出一本不大的牛皮本。
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牛皮本,封面的牛皮有着青青灰灰的霉斑,纸沿湿湿重重的。
“这个就是雇主他家人的遗物。”
放开封面,力透纸背的三字闯入应鸦视野之中。
“你们两人凑近点,我这膝盖刚好当桌子了。”
“谢老板还可以打个灯,谁让我现在是独臂侠。”
“小黑,当个气氛组就行了。”
牛皮本稳当的放在双膝上,青年招呼着两人凑近点。
“来吧,咱仨身上都臭,谁也别嫌弃谁。”
灯光打在本上,空间突然狭小起来。
向中间靠近的两人,不断压缩着中间人的活动空间。
谢雨臣眼睫微颤,视线划过雪白的肌肤,落到翻看的本子上。
“白远南。”
“白远南?”
两道不同声音同时响起。
“小鸦儿,白远南真是你雇主失踪的家人?”
“对呀!难不成你认识他的家人。”
“要是真认识刚好可以送他入土为安,刚好帮我节省时间。”
“小鸦儿,我们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1973.10.4,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