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她那么一说,咱们这么一听,图个乐就行了,你们还当真了!”
虽然妇女同志们都这么说,但是也有人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三大妈回家之后一直在琢磨贾张氏的话。
毕竟闫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可现在家里只有大儿子闫解成和大儿媳于莉有工作,老二闫解放和老三闫解旷可都待业在家。
就是老四闫解娣眼看着也要高中毕业了,找工作的事情也迫在眉睫,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如果摆摊儿真能挣钱,那倒是不妨让闫解放和闫解旷也去试试,就算不能像贾张氏说的那么挣钱,也总比在家白吃白喝的强。
闫埠贵本来在家里听着收音机喝茶,看见自家老伴儿满脸心事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孩儿他妈,你这满脑门子官司,跟哪儿寻思啥呢?”
三大妈见闫埠贵问她,立马将贾张氏的话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老闫,你说贾张氏说的要是真的,那让咱们家解放和解旷也去试试怎么样?”
闫埠贵沉吟片刻说道:“摆摊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最起码得需要本钱,这钱你打算从哪儿出?
何况做买卖本身就有风险,要是挣钱了还好说,万一赔了那可就鸡飞蛋打啦!”
三大妈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是听贾张氏那意思,棒梗都能挣到钱,咱们家解放和解旷可比棒梗强,怎么就挣不着钱了?”
“贾张氏的话你也能信?
就她那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红的能说成绿的,要是信她的话,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不过要说摆摊儿,咱们院儿倒是还有个人可以问问。”
闫埠贵摇头晃脑的一脸老谋深算,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