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登之士们如同离弦之箭,发足狂奔,朝着三山关城墙冲去。他们身上穿着用邪虫软皮精心制作的护甲,这种护甲轻便而贴合身形,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
在软皮护甲之外,还套着一层硬壳皮甲,两层防护相辅相成,无论是锋利的刀刃还是飞驰的箭矢,都难以对其造成伤害。他们不顾城上守军冒着被射杀的风险奋力还击,箭雨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却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他们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如同敏捷的猴子般,借助插满城墙的箭杆,迅速而灵活地攀登着。
不一会儿,第一批勇士成功登上了城头。刹那间,城头上刀光剑影闪烁,血腥之气弥漫开来。他们与郑国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近身肉搏,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而此时,第二批登城云梯也已经稳稳地搭在了城头,吴军士兵们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城墙。
三山关作为扼守关隘的要地,宽度有限。郑国守军原本聚集在城墙后面,现在急着上城头支援,那城墙的阶梯上挤满了人。然而狭窄的空间根本无法让他们展开阵型,士兵们挤作一团,行动极为不便。
同样,登上城头的吴国将士们也因为空间限制没办法快速推进,虽然他们个人武力强于郑国将士,但面对源源不断涌上的郑国后援,一时间也陷入了僵持。
关键时刻,吴国的弓兵将校登上了城头。
他目光敏锐,迅速看清了前方的局势,当机立断,挥动手中的传讯旗帜。
城外列队等候的弓弩兵们,一直密切关注着城头的信号。见到旗帜挥动,在将官的精准指挥下,他们迅速调整弓箭角度,开始进行抛射。
一时间,漫天的箭矢如同黑色的雨点,越过城头,精准地射进了郑国后援的军阵之中。只听一片哀嚎声响起,中箭的士兵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与吴国攻城将士陷入焦灼的郑国将士,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的援军已然倒下一片,顿时心生寒意,胆气全无。
他们再也无心恋战,纷纷掉头逃命。这一逃,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引发了连锁反应,溃败之势迅速形成。吴国大军趁势如洪流般顺利攻入城内,士兵们大声呼喊着:“降者不杀!”
溃逃的郑国军队,如同没头的苍蝇一般,朝着后面的关城大门涌去。人挤人,场面混乱不堪,很快就堵塞了城门。那些跑在前面的人,好不容易挤出了城门,可抬眼望去,却只看到自家主将那远去的战车与军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愤怒,大骂将领贪生怕死。
谁都未曾料到,被郑国国王视为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三山关,竟然在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里,就被吴国强攻而下。
随着三山关的沦陷,吴国大军前方一马平川,再也没有险关要隘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至此,郑国的社稷局势岌岌可危,郑国国王慌忙向着中原各国发去求救书信,要合军与越国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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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转向广袤的中原战场,这里地势平坦开阔,宛如一片巨大的棋盘。郑国、魏国、宋国、鲁国等国,由于地理环境和军事传统的影响,偏爱使用战车集群作战。
每当战争爆发,一辆辆战车排列整齐,组成庞大的方阵,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敌方军阵碾压过去,所到之处,打的颤抖、尘土飞扬,气势恢宏。
而处于北部的中原各国,如燕国、代国、赵国等,则更钟情于骑兵。他们的骑兵部队,在田野间纵横驰骋,来去如风,凭借着骑兵的机动性和冲击力,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南北各国的分界,便是那条奔腾不息了千万年的大河,它宛如一条天然的巨龙,横卧在大地之上,将中原大地划分为南北两个截然不同的军事区域。
值得一提的是,北方的战马,相较于吴国的南方战马,显得更加高大雄壮。它们体型健硕,四肢粗壮有力,奔跑起来犹如一阵狂风。
这也意味着,吴国若真的想要在中原立足,后续的大战将更加关键和艰难。
他们必须要在这平坦开阔的平原上,与各国强军展开激烈的野战,并且战胜他们。只有这样,才能向天下展示吴国强大的武力,让中原各国心生畏惧,从而不得不接受吴国已经加入逐鹿中原的残酷现实。
清灵不可能去北方帮忙,这是凡俗的战争,一切要靠吴昊、吴军、吴国官吏合吴国百姓自己来奋斗求生。各方修真势力也不能明面上下场拉偏架,否则就背上了吴国千万百姓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