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撇撇嘴,说道:“如此便好,料想也不会有金丹真人对我们二人出手,若真如此,我太华宗金丹真人肯定比他们的人多,这帮纨绔世家,不敢挑起真人级别的大战的,兄长只管一路砍杀便是,不过兄长还是多思量思量,明日之后,兄长的名望必将威震天下,成为闻名遐迩的英雄。你可不要骄傲自满啊,好多人就是得意死的。”
吴昊黑脸了:“莫要胡说,呸呸,不吉利。”
次日,晨曦初露,微光尚微,吴昊与清灵已是全身披挂,甲胄在身,熠熠生辉。全军迅速更换回了越国的军服,旋即马不停蹄,引军直抵江邮城外。
唯有这一点颇令人无奈,先下战书,不可行偷袭之举,方合规矩。
江邮城,坐落于丹水之南,正处丹水与淮水交汇的广袤平原。其地位举足轻重,乃是扬国从北方运来粮饷物资的汇聚要津,仿若百川归海,各地物资经水道源源不断汇聚于此,而后再由陆运辗转倒运至南方百十里开外的扬国大军营地,实乃大军命脉所系。
吴昊挥手,一位黑脸胡子的将领带着数百精骑如黑色狂飙,迅猛前出,搭弓引箭,动作一气呵成。箭矢离弦,划破长空,数百只羽箭上,都绑缚着绢帛文书,其上写着:“战书守约,越国开平将军已至,今日卯时约战城外,过时不至,即刻攻城。”
箭雨呼啸破空,无情地惊醒了城头沉睡的守军,其间有数位倒霉的人,惨被射中,凄厉惨叫划破寂静的晨空。想必那绢帛文书,定会以最快的速,呈于管事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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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城内渐起嘈杂之声,仿若一锅煮沸的粥。有那胆小者,于城头探头探脑,欲观城外究竟,然目光触及城外那森然大军,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如鼠见猫般,连滚带爬跑下了城头。更有甚者,城内竟传来阵阵哭泣之声,呜咽回荡,令人心生诧异。
吴昊与清灵听到哭声,是个大男子,不禁面面相觑,满心狐疑,暗自思忖:“这就吓哭了?究竟是何人如此怯懦,毫无胆色?”
他二人虽然推演,预想江邮城守军并非强劲之师,然却未曾料到,军心竟涣散至此。实在是江邮城为物资汇聚的膏腴之地,那油水丰足的位置,自然成为承平日久的纨绔子弟与关系户们趋之若鹜的首选。将军们既为软弱无能之辈,麾下兵丁又怎会怀有死战的决心?仿若朽木,一踹就散架子了。
半个时辰的期转瞬即至,然城头的上,依旧无人现身喊话,也不见有大批兵卒被调遣上城防守。唯余守城的寥寥军卒,个个瑟瑟发抖,仿若秋风中残叶,不停扭头回望城中那混乱不堪的景象。而城内的慌乱哭喊声,却愈发震耳欲聋,仿若汹涌的潮水,几欲将人淹没。
清灵与吴昊赶时间,不敢有丝毫懈怠,分秒必争,当下飞身上前,动作潇洒利落。挥手的间,储物袋光芒闪烁,大量砂石如洪流倾泻而出,面前护城河眨眼间便被填平一段,天堑变通途。
吴昊顺势一挥手臂,鼓号的声骤起,响彻云霄。早已准备就绪的下马步战的半数军士,仿若猛虎出笼,齐声呐喊杀声,声震天地,气势如虹。撑杆一跃,仿若蛟龙腾云,登上城墙,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血雨腥风弥漫,呈一边倒的屠杀态势。敌军胆寒心怯,纷纷弃械投降,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仿若丧家之犬;更有大量军卒背身而逃,相互践踏,死伤无数。
未几,越国将士杀到城门,轰然间城门大开,仿若巨兽张嘴,骑兵大军争先恐后,纵马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