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在心里和霍源道歉，对不起，我还不能死，在没杀死那对奸夫淫夫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让我盯着你的人叫霍源，昨晚他叫我想办法引你去城北医院附近，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清：“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帮他做事？”

卢云垂下眼睛道：“他救了我的命。”

林清继续追问：“谁伤了你？”

卢云身侧的手瞬间攥紧，头埋得更低了，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记忆，十分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想说，林清却一定要听。

“两个选择，回答我的问题或者去死。”

林清一直奉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敌人就是要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若不是看在卢云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他早就成了林清的刀下亡魂。

没有价值的敌人，留着干嘛？

林清嫌自己命长吗？

卢云哪怕没有抬头都能感觉到从林清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意，面对这样的林清，他无法隐瞒任何事情，只能据实相告。

卢云压下心底的屈辱，哑着嗓子道：“我女朋友何秀趁我不备，一刀刺进我的胸口，她想杀了我。”

林清：“理由？”

卢云紧绷着身体，恨恨道：“她有了其他男人，不要我了。”

林清觉得卢云此时给她的感觉很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狼狗，一方面生气愤怒恨不得将主人咬死，另一方面又很悲伤委屈，希望主人能突然出现，将它重新哄回去，摸摸它的头抱抱它。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男人厉害的时候你们温柔小意，男人一旦不行了落魄了，马上就去找下家，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你们怎么就这么贱？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们，非要成千上万的男人才行是吗？女人都他妈是贱货荡妇！薄情寡义的婊子！”卢云把对何秀的不满全转移到林清身上，不停的对着人输出，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没法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