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羡牵着温念之,一路往前厅走去。
她还在咀嚼他的一番话,便见着万宁守在门前。在念琳琅看来,就是一尊凶神恶煞的杀神。
地上的血渍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她就那样狼狈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血包是她提前备下的,今日这一桩,也是她苦思冥想一整夜的法子。
她要闹得人尽皆知,她要叫她父亲将萧锦羡的名声,传得一文不值。
虽她自小饱读诗书,可自从她嫁给赵云墨,她便将一门心思都放在如何勾男人上。
什么天下局势,江山易主,她通通不懂。
所以才叫萧锦羡稍稍一说,便陷了进去。
而她的父亲,前脚才在军中、市井用自己的身份,替萧锦羡说话。又怎会在朝夕之间,改掉说词。
这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吗?
说他念征出尔反尔,戏弄门生,戏弄百姓?
他做不出来。
可是念琳琅不懂,她只知道她父亲有能力,即便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即使再将白的,颠覆为黑的,想来也不算难。
且她也没料到,温念之仅凭身边几个人,就敢将她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