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羡握着她的皓腕,指尖忍不住颤抖着。
她真的……好生气。
温念之想扯出手,然却被他用力拉近自己身前。
他反手将人抵在门上,努力吸了一口气,“念念,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有些累,六七天的路程,生生被他缩短成四日,只是为了尽快见到她。
觉察到她轻轻吸了鼻子,他的薄唇碰了碰她的鼻尖、眼眉。
温念之有些忍不住,没再费力在他身前挣扎,只是把脸别到一旁,“我想要的,只是你而已。我不管你是谁,你姓萧也好,姓赵也罢。我在世上早已了无牵挂,是你给了我一束光。但现在,你若想收回去——”
“那便别再管我,任我堕入无边黑暗,于你我都好。我是你的‘念念’,但却不是你唯一的‘念念’,对吗?”
像是一场暴雨突如其来。
零落的雨滴不断浇灌到滚烫通红的铁器上,愈发冰冷。
片刻的沉默后,萧锦羡道,“既然来到我身边,便别想着要逃。你是我的,也是唯一的。”
他的手掌撑起她的后脑,他低下头,滚烫的吻粗野霸道地席卷着她的水唇。
贪婪吮吸,辗转反复,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人面上。
他像一个入戏太深的疯子,他不想旁人觊觎她,更不愿见到他们之间生出的任何意外。
摇尾乞宠的小狗,在夜里变成占有欲极强的饿狼。
他把人抱上坐榻,任由铺天盖地的欲望席卷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管不了那么多了,戏是她要做的。
那就让他在一门之隔的陆江临面前,放肆一回。
咚、咚、咚——还是有人敲响了房门。
温念之一惊,瑟缩地埋在他身前。萧锦羡不管不顾,不耐烦地将人扣在自己面前想要继续。
可那阴魂不散的敲门声还在不断传来。
陆江临在门外道,“念之,我有话对你说。”
温念之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面上通红滚烫,她剜了萧锦羡一眼,“别太过……”
那人干哑着嗓子,几乎贴在她耳畔道,“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