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陆江临应声。
萧锦羡懒得与那人再费口舌,只问道,“人呢?”
“在里头。”陆江临侧过身去,“已经醒了,魏然看着,出不了岔子。”
“我去看一眼。”萧锦羡走了两步又回头,“念念要去吗?”
他其实不想温念之去,他知道,关着南山月的地方,多半是当初温念之受刑的地方。
她会害怕。
但他又不想她和陆江临单独待在一处。
温念之果然摇摇头,“我在这儿等你。”
他张口还想说什么,扫了眼两人,心说罢了,他快去快回。
然后三两步入了暗室。
南山月已经醒了,她复盘了整件事,惊惧、恐慌猛得从心底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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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中计了!
他打量她半晌,但看她裹着湿漉漉的衣衫和头发,又入了秋,这会儿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她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默了片刻,南山月忽而大笑起来,率先道,“将军好手段啊。”
“南山月。”萧锦羡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负手而立。
“我原是不想娶妻的,也不想身边有什么女子。你的父亲求了老师,硬将你塞入我府中。一开始,我只觉这辈子会负了你。然只要你安安分分,我也能保你一世衣食无忧。”
“可你做了什么?替你父亲盯着我?萧某一介武夫,有什么值得他要安插一双眼睛入府呢?今夜漫长,我有耐心,你可以慢慢说。”
南山月只是冷笑,“将军既然已经察觉,妾身也没什么分辩的。女子一生如浮萍,出嫁前,只能听从父命。入府后,我也想与您夫妻同心,可是将军给过我机会吗?您说您不想娶妻,不想有旁的女子,那温念之算什么?她哪里比得过我?她出身青楼,大字不识,不知礼数。您呢?您是如何待她的?”
“是,今夜原本是我想借她父亲的手杀了她。我就是见不得她好!就是要她死!说我善妒也好,恶毒也罢。岂料,是我大意了。事已至此,我却没什么好解释的。”
南山月说完,神色倒是恢复平静。只是眼底的星光,早已黯淡。
她这一生,不得父亲宠爱,不得夫君宠爱。一步错,步步错。
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