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良放下一颗黑子,将白子吃下,棋盘上空出了一片地方。
“公子,今天看起来心不在焉,难道是因为陛下去了长公子府邸的事情烦心?”张良问道。
“哎。”公子扶苏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说完,他将手中的白子轻轻放在棋盒中,显得有些绝望。
“除了这件事情,还因为我原本应该得到的皇道真气却无缘无故消失了。”他的声音低沉,脸上满是沮丧。“现在,甚至连我那最无能的哥哥都不如了。”
张良安慰道:“公子不必灰心。陛下说过,唯有位列榜首的人才能被立为太子!”
“我本可以通过皇道真气提升自己的修为,”公子扶苏又叹了口气,说:“谁知竟凭空消失了,这样会与其他人越来越远。”
“更何况,父皇今天又去了秦澜兄的府上,这让我感到极大的威胁。”
听到这里,张良神情淡然,落下一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公子莫急,实际上,还有一个解决办法。”“是什么办法?”公子扶苏问道。
张良伸手指向家族排行榜上的儒家和最强大的战力者——文派老祖,“文派老祖,即我们的师叔。他曾得到了一副名为‘珍珑棋局’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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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被棋局困扰了多日,始终找不到答案。他曾宣称,谁能解开这局棋,便将其中的奖励尽数赠予他。”
“公子若能解开这局棋,不但能得到那些奖励,还能赢得师叔的赞赏。只要他一句话,儒学一派便会全力支持你。”
……
公子扶苏听后,激动地站起来,眼神闪烁:“此话当真?” 张良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好,带我去见文派老祖。”公子扶苏坚决地说。
然而,张良摇了摇头,“公子无需前去。因‘珍珑棋局’太过复杂,至今无人能够解开,师叔正在背着它四处寻找知音。据说,咸阳有一位棋艺高超的渭阳君,目前师叔正在路上,打算前往咸阳求解。”
公子扶苏听得兴奋,“太好了,我这就赶去祖父家。” 祖父?
指的便是渭阳君,始皇嬴政的大伯!
……
胡亥府邸内,传出一阵阵陶罐摔碎的声音和震怒的吼叫:“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父皇亲自去了兄长秦澜的府邸?”
只见十八世子胡亥,面色狰狞,怒不可遏地砸着室内的装饰品。噼里啪啦……
转眼间,地板上一片狼藉,胡亥的手中也被碎碴划破,鲜血直流。
他还拔下墙上的长剑,双手紧握,狂暴地斩向四周的一切。剑锋所过之处,一切都被劈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即便如此,他也未能平息内心的愤怒。吱吱吱……
此时,大门慢慢被推开。胡亥面露愠色,反手就是一剑砍出:“未经我允许,谁敢进入——”叮……
话未说完,屋外传来阴冷的声音,似乎既不满也带着些戏谑:“公子,您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