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河心中暗自嫌弃族长,这个老家伙,让他对付的人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日子还比他过得逍遥舒坦,问他点事情也是一问三不知,糊里糊涂的,真不晓得这个族长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看来还得派遣自己的心腹人手好好去调查一番,才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苏二河不再追问,族长也未曾主动提及庄子之事。他心里依旧打着自己那如意的小算盘,暗自处心积虑地筹谋着:等苏二河把邹氏一家给狠狠收拾了,自己便能神不知鬼不觉、顺顺当当 地将庄子占为己有。
到那时,他便能如自己所期望的那般,过上地主老爷般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舒坦日子。
想到这里,族长那满是算计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忍不住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地说道:“二河啊,这段日子你娘可是受了邹家那帮人诸多的窝囊气,那日子过得简直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如今你回来了,可得绞尽脑汁想法子把这口恶气给讨回来,好好替你娘出出气,争回这脸面。”
“族长,您就放宽心吧,我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们的。”苏二河面色阴沉地撂下这番话,便匆匆忙忙跟村长告辞,一脸神情落寞地回到了家中。
就连吴秀兰满脸堆笑、殷勤讨好地跟他打招呼,他都仿佛没听见一般,完全没有理会。
自从苏二河知晓邹氏拥有家业之后,便如同贼一般偷偷摸摸地观察作坊里每日进出的货物。
经过这段时间的暗中察看,苏二河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分析后得出,邹氏所拥有的资产,吴秀兰的娘家与之相比,那简直是远远无法企及的。
所幸他还没来得及将休书交给邹氏,他和邹氏之间仍存在着那么一丝极为渺茫的转机。他甚至执拗而又荒唐地觉得,邹氏对他或许依旧存有感情。
他只需上门低个头服个软,说些甜言蜜语哄上一哄,邹氏便还能跟从前一样,傻乎乎地任由他随意摆布。